想到这里,拓跋铭忽然好恨,好恨那个可以拥有她的人,他凭什么,凭什么可以拥有她,难道就凭他是那墨王爷的身份,还是手中那二十万的兵权!
“四哥!”坐在拓跋铭身边的拓跋澈感觉到自己哥哥的不同寻常的情绪气息,就连忙低声呵住他。却那一瞬间看到他看向自己那带着那恐怖杀意,还有带着一种狠戾嗜血的眼神,顿时,拓跋澈的后背一下子出了冷汗,多久了,多久没有看到他这位四皇兄这种眼神了。
好像,好像是以前那一次,也是最凶险的那一次,他们兄弟俩被他们在皇宫里那些所谓的兄弟派杀手追杀,当时他就快不行的了,他四哥也身受重伤,但还是背着他逃,躲过那些杀手的追捕。
最后逃不过的时候,拓跋铭露出那种恐怖的带着杀气的眼神,即使不是对着他自己,他看着也心惊胆战!可是因为身体伤得太重昏过去了,后来发生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们没事了,只不过他们俩都躺在床上养伤修养,足足躺了半年多。
“四哥!”拓跋澈低声喊道,把拓跋铭喊了回来,接着低声说道:“四哥,你怎么了?”拓跋铭因为他这个弟弟,很快地回过神来,心里暗暗地自责,怎么在这种地方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而已!”拓跋铭也像宫初毓那样拿起茶盏喝了起来。拓跋澈听着这明显是敷衍的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反而是一边享用这所谓的宴席,一边在暗中好好地观察这位灵毓郡主。
这灵毓郡主虽然有趣,但是她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他那位英明神武的四哥这样为她这般心神意乱,茶饭不思?看来他四哥是真真的对那位灵毓郡主上了心思了!
帝王家本是无情,因为情对于他们来说本是奢侈之物,他们兄弟之间的亲情本已经是难得之物。如果还要加上这种情爱的话,那对于四哥来说就是毒物。
曾听母妃说过,情爱这种东西,在皇宫之中最是要不得的,可以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是毒物,更是让人,让自己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毒药。警告过他们兄弟二人不要触碰,更不要尝试!
宫初毓和叶以萱在一边也是静静地享用宴席膳食,一边聊聊天,她们这两人都不是什么迟钝的角色,特别是宫初毓从她进来到现在,一直察觉到宴会上有不少人的视线都在自己的身上。还有叶以萱,虽然知道有不少人看着她们俩,但还是吃的这般没心没肺的。
当宫女端上另一盘膳食的时候,宫初毓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心里想着看来有些人开始动手了。还如此这般迫不及待的,难道柳太妃的手段就只有这样的吗?还是说想坐收渔人之利!
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于是立即警告了宫君谦和叶以萱他们两个,说其中某些膳食被下了药,不能吃。但是又不能不吃,不然又怎么引蛇出洞呢!于是将其中被下药的膳食放入跟来的芜琴的那里。
然后当作没事的样子继续享有膳食。但是即使她们想安静,别人却不想这般轻易地放过她们,更别说是让她们安静下来。
“灵毓郡主,哀家听说你前些天病啦!现在如何啊?”柳太妃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看着宫初毓说道。
丫的,进来到现在,宴会差不多进行到一半了,你才问我,是不是有些敷衍了事。但是……宫初毓淡淡地笑着说道:“谢过太妃关心,灵毓现在没事,身子弱,生病是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原来如此,可是灵毓你为什么总是戴着一副面纱,看着怪碍眼的,摘下来吧!”柳太妃装模作样的说道,好像是真的关心别人似的。
“奶奶,你也别这样为难灵毓郡主,也许人家是有苦衷的!”宫琦儿这时候站起来,有些心疼的看着宫初毓,向柳太妃说道。其实这话好像在告诉别人说灵毓郡主其实模样丑陋,别被她那样子给骗了。
“哎呀!还是琦儿这孩子心善啊!”柳太妃那慈祥的神色对着宫琦儿说道。宫琦儿为什么在皇城里的地位不低?不仅仅是她是青王爷的女儿,还有就是柳太妃的宠爱。
毕竟是自己的血脉嘛!当然是心疼自己的孙女多一点呢!别人的管这么多作什么,而且还压着自己的孩子和孙子的!不玩死你们,就是自己心慈手软呢!
宫初毓和宫君谦自然是看出其中的门道,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反而觉得这理所当然的,毕竟自己是朱玄皇族一脉,怎么会看不出呢?
“其实是父王他要灵毓每次出门的时候都要戴上这面纱的。”宫初毓语气淡淡,情绪没有一丝波动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