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看着她行礼拜堂。
可是现在,眼眶发红,带着满满的不甘,回头跟淳于羽离说道:“羽离,我是不会放弃的!”
“即使是她已经成婚了,你还是不肯放弃吗?何苦呢?”淳于羽离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劝慰说道。
“羽离,前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我们都了解彼此。但如今,虽说物是人非,但是有些事,有些东西不是说变就可以变,不是说放弃就可以放弃。”拓跋铭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
徒留淳于羽离在院子中,轻轻的摇头叹息了一声,听着风声,看着夜色喝茶,喃喃自语的说道:“看来这劫是过不去的了。”
淳于羽离因为想起前世的事情,基于前世和拓跋铭从小到大的兄弟情分之上,他不希望拓跋铭陷于深渊之中不可自拔。但是,有些事,不是说不爱就可以不爱的。
拓跋铭的爱是深刻而张扬。
而他自己却是深刻而内敛,只是深埋在心中不说罢了!因为他早已知道她是不会爱上自己,那即便是说了,也是徒增他们二人的烦恼而已。
只是如今他记起了,却不肯放下,只是不知道大家到时候会是怎么样的结局?他不知道,也算不出来。毕竟他们三人的命格过硬,如今他用尽所有办法,只知道宫初毓的命中会有一劫,而且这一她还没有过去。
拓跋铭回到行宫的某一处院子的时候,一进房间便看到有两个人半跪在地上等候他的到来。
拓跋铭面无表情,浑身散发这冷酷的气息让人冻得不由得一颤。眼中散发出一丝冷酷淡漠的神色看着眼前跪在他身前的人,和刚才情绪激烈到眼眶发红的人是判若两人。
“说,发生了什么事?”拓跋铭冷冷的说道。
“主子,皇宫里传来消息,魏贵妃和大皇子最近一直在朝中到处拉拢官员。”其中一个暗卫低头禀报,语气还带着一丝不让人察觉的颤抖。
“哼!跳梁小丑,先让他们蹦跶一会儿。过不久本皇子便会回去。”拓跋铭带着一丝嘲讽的说道。
“主子,所有人都撤退完毕。”另一个暗卫上前说道,心里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主子今天会临时改变主意?不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不是已经做好和墨王府,和朱玄国开战的准备了吗?
虽然他觉得他的主子当初做这个是有些鲁莽,但是……这是他的主子,他的命令,他也只有服从。可今天主子却临时改变主意,取消行动,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算了,主子的心思这么莫测,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这两个暗卫都退下之后,紧接着拓跋澈来拓跋铭的房间,手里还拿着两坛酒过来,看到拓跋铭神色冷冷的样子,想必刚才听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吧!也是今天是灵毓郡主的成婚日子,他这个皇兄能高兴到哪里去呢?
拓跋澈没有敲门直接进来,向拓跋铭走去,给了拓跋铭一坛酒,说道:“皇兄,没什么不高兴的事吧!就算有也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了!只会让人烦心而已!来,今天皇弟我陪你喝一杯,好不好?”
拓跋铭冷冷的脸听到拓跋澈这个弟弟的话,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是他今生的弟弟,也是唯一有亲情的家人兄弟。前世今生,他都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王家亲情淡薄,没什么亲情可言。但是这个弟弟,却是一个异类,让他感到亲情的感觉。
“从哪里拿来的?不是从别的地方顺来的吧!”拓跋铭语气淡淡地说道,可手还是接过这酒。
“冤枉啊!皇兄,这酒我可是真金白银的买来的!听人说这可是福味楼出了名的女儿红,皇弟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买回来的。”拓跋澈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委屈的说道。
拓跋铭淡淡的笑了一声,说道:“皇宫那个女人又开始不安分了!”
拓跋澈听了,嘲讽一笑的说道:“看来上次她们从那位云痕公子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吧!该不会这次在朝中折腾了吧!”
拓跋铭没有回答,只是打开酒坛开始喝酒,这喝酒的样子不像一般的贵族王子,倒像是豪迈的江湖人似的。
拓跋澈看他这个皇兄的沉默,也什么都没说,跟着喝起酒,喝了一口之后,便问道:“皇兄,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
拓跋铭看了看拓跋澈,又看了看寂静的夜色,好像想起什么事似的,淡笑的说道:“快了,大概过一会儿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