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都是可爱的,她的一颦一笑都是迷人的,她,就是此生他的唯一。
书房内,老将军默默站着书桌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副画出来,画中女子着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一头青丝散散的披在肩上,略显柔美,女子未施一丝粉黛,静静的在花间站立,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一阵风来,就能将她吹走一般。
这女子,便是傅容瑄的亲生母亲,当年发生了什么?很多事情老将军已经不愿再记起,他将画卷起,重新放回特制的匣子中,然后走出了房间。
窗外,玄月如钩,夏冬儿静静的站在那里,身旁是陪着她的木白莲,雨桐早已睡着,大宝在旁边看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和谐。
大宝似乎很喜欢小孩,也似乎雨桐也很喜欢大宝,平日里一人一狗玩的很是开心,似乎从雨桐来了后,大宝就总喜欢跟着雨桐,而雨桐也会咿咿呀呀的喊着‘宝,宝’,稚嫩的声音常逗的夏冬儿发笑。
“好了,站的时间不短了,去躺着吧。”木白莲开口说道。
“哎呀,看不到夜色就算了,连吹吹风都不让了,真是无趣!”夏冬儿不满,可是依旧很听话的转身去躺着了。
木白莲笑了笑,“好了,熬三个月便是了,现在知道了吧,当初我不也是这么熬的吗?”
夏冬儿撇了撇嘴,躺好,摸索着拍了拍里面的雨桐,轻声问道:“雨桐,你小时候在你妈妈肚子里是怎么长大的呢?我很好奇哎,你知道不知道?冬儿阿姨的肚子里也有个小宝宝哦。”
木白莲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好了,你不要残害我家雨桐了,人家睡的正舒服,等下被你弄些又要哭闹了!”
夏冬儿无辜的谄笑,木白莲则是小心翼翼的将雨桐抱起,“好了,睡吧,我也回去睡了。”
木白莲抱着雨桐回自己房间,夏冬儿又爬了起来,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觉了,现在不困,哪里能睡的着啊?又回到窗边,吹吹小风,心里还稍感舒畅些。
而此刻,有两人正站在月下,一片花丛间,一男一女,男子高大身影,女子华丽纤柔,接着便传来两人对话声音:“还要再等?”
“等,太后那边我已经说服了,冬儿的事,她不会再干涉。”
“唉,那还等什么?”
“等伤害她的人自觉啊,我可不想我们的女儿嫁去受欺负!”
女子听了,回道:“我也不想啊,可是她那肚子等不得啊,再过几月就能看出来了,到时你还能再留着?”
“唉!”男子叹息,“女儿大了不能留,我只是舍不得她,又怕她受苦,又怕她受委屈,真是又回到了以前那种担忧的心情了。”
女子呵呵笑了两声,“我也是啊,唉,咱们就这一个女儿,你说我不忧心她能忧心谁去?”
两人正说着,突然夏冬儿房中一阵琴声传出,接着就听她轻唱着:“玄月如钩花满楼,幽梦一帘黄昏后,满城风雨盼携手,天涯望断君知否,相思太美,千年虹约醉倒了谁,那一泓秋水,已舍不得收回……”
这琴声幽幽,歌声悠悠,两人皆是一怔,走出花丛,却见正是皇上和皇后。
“你听,相思曲,女儿大了,自己有自己的幸福,我们干涉不来的。”皇后说道。
皇上点头,望着天上的玄月,道:“从她恢复记忆以来,好像第一次唱这么动情的歌,估计她也想着要赶紧嫁了,否则孩子出生就真的成了没爹的孩子了吧?”
“是啊,好了好了,咱们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依我看,傅容瑄不像是会辜负她的人,再说了,还有我们在呢。”
两人终于达成共识,听夏冬儿唱完,这才回了寝宫。
数天之后,是大皇子要启程去魏国迎娶静依的日子,临走,皇上特意交代了他要注意安全,另派了不少的暗卫和侍卫给他,同时宫里也在准备大皇子纳妃所需,只要大皇子接了静依回来,便可将婚事办了。
又过数天,夏冬儿眼睛又有所好转,如此一直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复明倒也是有望的。而这期间,也离不开江帆的精心照顾,那一碗碗的保胎药,还有偶尔的几针针灸,都起到了一定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