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便来到初一身旁。“初一总算来了,可知少夫人每天巴巴的望上三次,今天真真正正算是稀客。”
“早知如此,初一就倒该天天来打扰。”初一听得话语抬起头,云里雾里顺着大娘杆子往上爬。
“清灵本不是沾酒之人,每天得醉三次。要是初一你再不来,本夫人这等练就的好本事,自是开得茶寮酒肆了”一个极为圆润的妇人,身着暗金锦缎同色的夹衫,向着初一半是抱怨半是玩笑。
兴是一句笑话,朱国公淡然一笑,那一闪而逝的苦恼隐入眼底。
“清灵夫人倒是开朗之人,既是良药自然苦口。你且坐过来,让初一掂掂你的酒量”
国公府的后堂视野开阔,透过大门可以看到庭院和大门。朱大娘眼力极好,便招呼丫鬟们送来纸笔墨砚。
初一平静地看着清灵夫人,像深深的潭水静静流转。
一张丝帕遮腕,初一的左手按诊她的右手,关脉、寸脉、尺脉,内堂安静无音。
初一微微提起中指和无名指,淡然的脸上,渐渐有了表情,似乎有丝警觉;旋即又把丝帕覆上清灵的左手,初一以右手切之,她的脸极为难看,皱着的眉紧了又紧,慢慢地放了下来,看向远方。
朱国公目不转睛,这女子气质如霜,倒不像姨娘之女。初一越来越凝重的神情,那身绿衣裙上覆上一层光晕。隐隐有丝不安,带着黯然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