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明鉴。”惠妃咬紧牙关，轻声问道。

“问问你的好儿子，你们母子沆瀣一气，就是为了骗朕。他是什么太子？他不过是绿竹和一个侍卫私通生下来的孽障，如今贵为太子，你真是有本事！”凤羽苍白的嘴唇略显颤抖，一根手指戳着惠妃的头道。

惠妃吓得双手痉挛，却不敢辩解一句。

果真是琪妃那贱人，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琪妃把当年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不过是为了让惠妃没有立足之地。

“你为什么不辩解？你可知道，混淆皇室血脉是多大的罪？朕可以把你满门抄斩。”凤羽一阵眩晕，吓得惠妃泪水涟涟。

“陛下，臣妾百口莫辩。当年的事儿，是臣妾一时糊涂，才会动了恻隐之心，把太子留在身边抚养。这孩子和我们夭折的孩子实在太像了。臣妾总觉得，冥冥之中佛祖有了安排。臣妾的孩子刚刚夭折，老天就派来太子给臣妾了。臣妾是个母亲，怎么能拒绝还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呢？”惠妃句句是真，却也掩盖不了她的罪责。

“你……你害的朕好苦啊！朕日日自责没有教好太子，原来他就是个孽障，根本不是我们皇家的血脉。你如此胆大包天，还不是为了你的后位？朕可以告诉你，你永远是惠妃，更不可能成为金凤国的国母。你的一切野心，朕就此斩断！”

惠妃颓废地坐在地上，眼中无怨无恨，倒多了些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