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怎么说话,此刻更是魂不守舍,也不知神游到了哪里。
“不敢欺瞒太傅,没有。”墨连野道,“也不知痕王妃受了谁的蒙蔽。”
“随处听了个子虚乌有的风,就来搅扰死者安宁,我可怜的孩子啊。”谢遥抚摸着快要散架的棺木道。
左少邦看都不看她,高傲冷道:“如若真没有,小绝不会纠缠,何以又摔盆,又扶棺的?要么你们骗她说有,胁迫她,要么你们仗着有个王位,故意欺辱她。”
“太傅英明!王妃本来要走的,可大殿不让走,之后王上来了,硬把王妃留下的。”徐阔丝毫不怕开罪大皇子和谢家,声音那叫一个洪亮。
“果然!”左少邦衣袍无风自动,杀机如潮。
老天!
别又打起来!
人们狠瞪徐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成了!”白无绝冷不丁叫道。
“什么成了?”左少邦低头。
白无绝道:“换个地方说话。”
左少邦“嗯”了声,放松怀抱,把手搭在她肩上,正欲说走就走。
这时,一名护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在谢遥耳边说了什么,谢遥当即脸色一变,差点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