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到家,一进家门凤父颜母你一言我一语的又开始问她了。
“爸妈,左右邻居问的问题,能不能问些有水平的事,显得你们跟他们有点区别呢!”新妍无奈的放下背包,接过颜母给她递过来的牛奶。
“你这孩子。”凤父忍不住笑骂了声。
“你和严上将确定关系没?”颜母凑到她耳边小声的问。
“妈。”新妍脸都被她问红了,这么有深度的问题要她怎么回答嘛!如果说确定了,那不代表在她面前承认他们已经那个了嘛!若说没有,那确实他们已经什么……了。这慌话一说她就露馅了,还不如不说。
“好吧!那是你们的私事我不好问,但你不可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免得吃亏知道吗!”颜母也很想知道,但也不好意思问下去。
“知道了。”新妍喝了几口牛奶就放下杯子,翻起了背包拿出一本笔记本递给凤父道:
“爸!你看一下,这是严上将外公的病例记录,我给他用了针灸、艾灸、推拿,用电热毯和红豆袋给他去寒气,但是起效很慢,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较小快点的?”
“欲速则不达,你要记住这话,不管什么病症,家属有多着急,首先你一定要镇定。”凤父接过新妍做的笔记认真的翻看,然后他不忍心自己的女儿这么劳碌便让她先回房休息。“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你要不要吃点夜宵在去睡?”
“不吃了,那我先洗澡睡觉了,晚安!”新妍拎起背包转上离去,突然又想到什么回身问:“凤城呢?”
凤父和颜母顿时沉下脸,失落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甚至都不敢看新妍。
新妍心里疙瘩一声像木棍断裂的声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感到一种异样的不安,这一个星期里凤父颜母似乎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新妍心想:反常必有妖,难道凤城出事了?
“没什么事,你先回房睡觉吧!”凤父放下笔记,声音多了些许无力感。
“凤城出什么事了?”新妍去而复返,她觉得一定出事了,不然按照他一贯的脾性,他早就出来拉着她回房问东问西了,也不至于到现在他人都没有回来,况且他们家门风那么紧,不可能现在都没回来。
“到底怎么了?你们快说啊!”新妍见自己的父母沉默不语心里那股不安更浓烈。
“凤城被拘留了。”凤父沉默片刻后才决定告诉她。
而颜母则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流着泪,这更加肯定凤父说的是事。
“为什么?”新妍有片刻断片,完全想不到平时有点小捣蛋的凤城做了什么坏事,被警察拘留。
“上次跟人打架就被带去做过笔录,这次又闯了祸,我们都不知道,还是警察找上门,才知道的事。”颜母哽咽着声音说道。
“他做了什么?”新妍不解。
“警方下的通知说是他携带大量冰毒,这怎么可能嘛!他哪来的冰毒。”颜母想起这事情绪不免失控。
“冰毒?怎么可能。”新妍不敢置信,凤城虽然调皮,可跟严束比起来,他还不及人家一般,怎么可能回去携带大量冰毒,而且……“他携带大量冰毒做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派出所不给见人。”颜母情绪已经接近崩溃,近乎绝望地哭了出来。
新妍见着心里很心疼自己的母亲,眼跟着红了起来,鼻子酸酸的。
“好了,都过去那么多天了,现在急也没什么用处,再等等看警方怎么处理,毕竟未成年。”凤父沉着声音说道,感觉一瞬间他好像老了十岁般。
新妍忍不住跟着哭了出来,现在她也很无助,可她一下子就想到严束,他刚刚才跟她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找他,别一个人傻傻的扛着。
突然她转身跑了出去。
“你去哪?”凤父着急的问。
“我去找严束。”
新妍的语音像黄鹂鸟的歌声,能在他们家里绕梁三日。
凤父和颜母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跟严束有关,还有就是,他们两姐弟什么时候跟严束有联系的,是一直有联系吗?很多很多问题和想法,可等他们想把新妍找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