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在医院边一处隐蔽的大帐篷内,此处是安娅母女的家。陶医生和柳眉两人现在是各住在另两处临时搭的木屋内。
这时安母笑脸春风地说道:
“娅儿,快过来。娘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这么急啊,娘,我练了一天的枪,还要去伙房弄点热水洗澡呢,你上床睡觉休息吧,什么事明天再说”。安娅有点猴急地说道。
“哎呀,我的蠢崽啊,拖不得呢,慢了这叫延误军情,你懂吗?你父亲在时常跟娘说这打仗的事,娘说的这事比打仗更重要,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安母为这不懂事的宝贝女急得头上都冒汗了。
安娅听得愣了起来。即说道:
“那娘您说吧,什么事比打仗还重要?”
“娅儿啊,娘问了,他没有师妹,师傅是个93岁的老古董,也没有给他做主定亲,我们机会来了,你快动手。不然被媚儿那小妖精抢去、损失就不亚于你父亲丢失南京,就是用命抵也赎不回来了”,安老夫人把事情的重要说得够透彻了。
“娘,您有点发热了吗,来,女儿看看,什么师妹、还93岁老古董,还不亚于丢失南京的。媚儿怎么了?她没抡我什么啊”。
“娘的蠢崽啊,就是欧阳公子,他人长得俊,武艺又好,我看他人和气,性格又好,又是门当户对,将来待我们娘俩肯定好。你不喜欢他了?”安夫人耐心地做着工作道。
“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他了,啊不,我什么时候说喜欢过他,哎呀,这哪跟哪啊,我们认识还只两天呢,再说,娘你急什么,媚儿不是有章鱼吗,他俩个在医院时关系就不错,娘您不知道,你别看媚儿看见章鱼就骂,可要是陶医生对哪个女的多看一眼。那才叫事大呢。而且您在这操空心,还不知道人家看不看不得上我这残花败柳呢”,安娅说完。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安夫人一听,急了,说道:
“这是什么话?我的宝贝女是金枝玉叶,哪是残花败柳,谁要是这样说,娘跟她急”。
这时,安娅只好轻声地把医院经过全部告诉了她娘。说完,还真流出了眼泪,安母一听,就是一惊,说道:
“啊,这么严重?这此挨千刀的小鬼子,要不是欧公子相救,我宝贝女不就真毁了?他可真是我安家大恩人,啊,对了,娅儿,欧公子不是一样的看见了你身子?这就更得非他不嫁了”。
“这个女儿不知道。我看见他时他是背对着我说的话”,安娅没有多想地说道。
安夫人摸清战场情况后,老奸巨猾地一思索,觉得胜券在掌,便说道:
“我的蠢崽啊,不看见你那样,他怎会背对你?也好,说明这个欧公子杀日本人时虽然下得去手,但是个正人君子,并非禽兽之辈。现在好了,没有了竞争对手,这下娘放心了,我儿有福啊。好吧,大局已定、这事就这样定了,娘现在只盼着你们两个早日成事,娘睡觉去了。”
自此,整个杨岭自卫队处在正常的军事训练中,重点是磨合新组建的部队,熟悉新的装备。提高个人战术水平,这些自卫队的兵本来就是战场上死尸堆中爬出来的人。战争中能留下来的人本来就是精华,个人都有一定的单兵素质。况且这个单兵素质不是几天能够一下提高的,除了在枪术方面掌握一些科学的方法,可以给枪手有个质的飞跃外,其它都只能在战争中成熟。
为了最大限度地调动自卫队员训练积极性、发挥出这些抗战老兵的军事潜能,训练三天后,欧阳天把全体队员召集到林子中一空坪内,进行一次训话,只听他说道:
“兄弟们,这几天大家练兵的积极性都很高,而且各排都练得很好,今后几天,我们的作务是,继续备战、备粮、练兵、保卫根据地的百姓安全。
各位都是有一定战场经验的人,知道战场上杀伤力最大的除了炮以外就是枪。就是机枪和步枪,机枪的命中率不高,但吓人,威肋性大,真正能最大限度准确杀敌的是步枪,只要大家能练出一枪一个准,我们300多个人,一枪下去,日军一个中队就灭了。
当然,真正的战场上因为敌人重复中弹,敌人目标远近不等,那种一枪消灭一个中队的奇迹、世界陆军暂时还没有创造出战例。
不过,我在思考,能不能我们杨岭自卫队就创造出这个世界奇迹?我做个假设:如果我欧阳天、钦志杰副官。神枪手一排长姜静海,还有神枪手一排副赵应彪,我们四人一人一杆长枪,埋伏在杨岭众社岭山头上,对面来了四个日本鬼子。进入伏击圈前,我们四人商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