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回电,脱离接触,侦察艇高速回航,与支援艇会师”。
发完电报后,欧阳天又道:
“命令,为减轻炮艇负载,重机枪水兵留下。在中块岛集结待命。其它特战队战士全体登艇,目标,东部日舰水域,出发!全速前进!”
四艘炮艇,此时以64节的航速,在东海海面上飞速行驶,往经纬度所指目标区方向驶去,指挥艇航行了2个小时后,艇上步话机终于可以与钦志杰带领的002号炮艇联系上了。经联系,日舰现在001艇后面100海里位置。过了半小后,五艇会师后,钦志杰上了指挥艇,002号艇掉转船头,又跟四艇一道,迎着日舰开去。
在指挥艇上,欧阳天把钦志杰、孙超明、江海川召集到一起,通报了一下自己的行动方案后,孙超明道:
“旅长方案够大胆的,为了全旅的安全着想,旅座,还是我陪钦教官登舰吧,您指挥全局。”
“不妥,你不懂日语。这个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必须是万无一失。还是我与钦副官上去,你指挥各艇按命令行事,”欧阳天道。
“好吧,这次回去,特战队一定要开始学日语,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孙超明道。
此时怩已经是晚上6点半,等到五艇又航行了20分钟后,欧阳天命令道:
“一号艇在前继续高速行驶,其它各艇不准开灯航行、并慢速随行,但必须跟在指挥艇后面五海里处。发现敌舰后,跟随艇马上撤离目标区,在敌舰十海里外随舰航行。并听侯命令”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除一号艇在前开有航行灯光外,大海上一片黑暗,幸好东海海面几百海里没有礁石,更没有冻山什么的,不然这样夜航真是不安全。
一号艇又航行了20小时后,这时观察哨报告:
“发现前面11点钟方向有两艘大船航行灯光,目标相距我艇约10海里”。
欧阳天马上命令道:
“降低速度,炮艇转向,斜向接近驱逐舰。”
等到炮艇用慢速开行了5分钟后,已经能用肉眼着到远处两艘大型舰船时,欧阳天又命令道:
“用灯光语言对后面的军舰打灯语:我是日本海军近海巡逻艇,因艇上导航仪损坏,我艇误入外海,现我艇油料缺泛,无法返航,我艇需要帝国舰船援手。”
当灯语打出后,眼看三船相隔是越来越近。这时,炮艇故意在货轮左侧慢慢开过。然后跟随两大船行进方向在2海里外远远地跟着,因为大的船舶在大海中航行时,小船是不能接近的,一接近炮艇就将被大船激起的水浪掀翻。
原来欧阳天第一方案是:想自己和钦志杰在日舰到来的路上两人在海中飘着,然后接近军舰,后来一想,这样不行,那样军舰激起波浪后,会把飘在海中的自己推得远远的,那样自己根本接近不了军舰。即使接近了,人也会被吸入螺旋桨,将有生命危险。因此,最后决定,还是只能采取炮艇接近的办法。
那日舰看到灯光语言后,见那远处的小船接近后,军舰上两束强光探照灯一下朝小炮艇打了过来。照得艇上人员根本开不了眼,此时,欧阳天和钦志杰穿着水兵报,欧阳天挂准尉军衔,站在炮艇甲板上,装作极狼狈的样子,忙用手去挡自己眼前的灯光。惹得那军舰上的日军大笑不止。
那军舰上的人看清远处的确是日军近海及内河巡逻艇后,可能是军舰上长官下了命令,而且向海人伸援手,这也是全球航海人都知识的起码航行知道,那‘矶风’号驱逐舰便马上降下了速,用灯光语言对炮艇说道:
“小艇慢慢开过来。不准超过三节的航速。接近军舰后不准超过一节靠帮速度冲击军舰,否则立即击沉。”发完灯语后,军舰上的机关炮就有几门掉转了方向,指和炮艇。
欧阳天马上小声回答道:
“尊命,定尊执行!”等灯光语言发出后,欧阳天道:
“现在起,除我和钦副官外,其它人不准说话!以特战动作代替命令。”
10分钟后,小炮艇慢慢地靠近了大军舰的左舷,这时那“矾风号”上一名中尉水兵军兵大叫道:
“你们这些蠢猪,是哪个混蛋的部下,难道导航仪坏了你们也看不出吗”?
欧阳天马上回答道:
“报告中尉阁下,我们是第三舰队及川古志郎司令的海岸警备队,我们艇上导航仪还是能转动的。只是它指的方向不对了。可能是磁石还是什么出了问题了。请中尉阁下送我们一桶柴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