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弃的!”
说完这句话,她也不看虞陌是什么反应,迈开脚步就跑了。
虞陌立在原地,回首望着周怡然的背影,眉头深锁。
周家的宴会就这么过了,周怡然的回归,给王碧云带来了莫大的期望,而沈璐的回归,却在安静的虞家掀起了很大的波浪。
经过两天时间的用心准备,一切准备就绪,沈璐直接跟虞家的人摊牌了,说是跟所有人摊牌,但其实是跟虞宴和老太太摊牌。
因为二房跟她是盟友,彼此间是一条道上的,她完全不用去应付他们,只需要专心对于虞宴和老太太就行了。
沈璐摊牌,是设计好了路径的,她先是控诉虞家的人对她怎么怎么不好,如何如何看不起他们三房,接着哭诉日子没法过了,继而扯出老太爷。
“老爷八成就是知道他走了,你们这些人会不让我们母子三个有好日子过,所以才会那么不放心,特意给我留了一道遗嘱……”沈璐说话就像唱戏,声情并茂,抑扬顿挫,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虞宴百忙之中抽身回来,没想到沈璐竟然就闹起来了,他冷着脸,目沉如水,喜怒难辨。
老太太则气得连都黑了,不等沈璐说完就怒道:“你真把我们当傻子是吗?老头子是立了遗嘱,但这遗嘱可不在你手里,你以为你随便伪造一份遗嘱,我们就会当真吗?”
沈璐早有准备,接着老太太的话说:“大姐,你对我有成见,自然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我手里的遗嘱绝对不是伪造的,的的确确是老爷留下来的,老爷他还料到了你们一定会质疑,特意给了我他生前挚爱的扳指为证物,还特意联系了云城高等法院的赵院长作了公证。”
说着就拿出了老爷子生前给她的扳指,并且报了赵院长的名字,说:“老爷生前挚爱的扳指,相信你们肯定不陌生,这个绝对假不了,另外,你们要是不信,尽管打电话请赵院长过来问问。”
老太太听了沈璐这话,顿时就知道沈璐是早有预谋,准备充分,一时间脸黑如墨。
“天啊!”王碧云故意惊呼一声,而后望着老太太,说:“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当年不是只立了一份遗嘱吗?怎么沈姨娘手里也有一份遗嘱?”
老太太狠狠瞪了她一眼,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少在这儿惊呼,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王碧云心里那个恼火啊,心想我不就是说了一句话,需要这么凶神恶煞地对我吗?哼,等分了家,看我还鸟不鸟你个老不死的。
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王碧云到底还是闭上了嘴巴。
虞盛和虞陌都不开口,冷眼旁观地看着沈璐和老太太争斗。
老太太喝斥完王碧云,扫了虞盛和虞陌一眼,见两人像木头人一样,满脸不关心,心里更加不得劲。
这一家子,就没一个对她是真心的,都巴不得她被沈璐这个臭婆娘给气死了。
她转头去看虞宴,就见虞宴目光如炬地盯着沈璐,似乎想要把沈璐看穿。
果然,她一直都没有看错人,这才是当家掌门人应有的风范和胸襟。
老太太总算找到了欣慰的感觉,她不再气恼,慢慢心情气和了下来。她一点都不相信沈璐,相信虞宴也一样,他肯定不会让沈璐得逞的。
这样想着,她不再开口与沈璐呈口舌之争,把处理权交了给虞宴。
虞宴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盯着沈璐,说:“遗嘱的事我们先不急着辨真伪,有件事,你先解释清楚,大年初一那场大火,你承不承认是你做的?”
沈璐不知道虞宴突然这么问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但她自认为事情做得隐晦,不可能会被虞宴发现蛛丝马迹。
因此,她淡定自若地说道:“开什么玩笑,我又没病,不是我做的事,我当然不可能承认。”
虞宴冷冷勾了下唇角,“你确定要嘴硬到底吗?”
沈璐面色不改道:“我这不是嘴硬,我实话实说而已。”
虞宴也不想跟她绕弯子,浪费时间,他拿出手机,从相册里翻出一张海关出入境的文件,“以往你们一家三口回来都是坐飞机,这一次坐的是轮渡,原因是飞机不允许携带宠物,轮渡检查没那么严格,对吧?”
虞宴这话似乎牛头不对马嘴,但沈璐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去调查了自己,知道自己带了一只猫回来,而那只猫死在了老太婆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