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蒋李晋目光冰冷,高高在上。
代砚悬瞪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
蒋李晋转身,不想跟代砚悬说下去。
代砚悬不放他走,双手紧紧的拉住蒋李晋的衬衫,情绪激动:“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质问,她以为他会说话算话,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不会帮忙。
“既然已经答应我,又为什么还要反悔?”
蒋李晋看着代砚悬气得眼睛都红了,他觉得好笑,抬手将她的手狠狠的拍落,冷笑:“不管我跟你做什么事,那都是你应该做的,别忘了,是我将你从拍卖场上带回来了,我可是出了很高的价,只是现在你所做的每件事都让我不开心,你贬值的这样快,我后悔难道不应该吗?”
什么?
代砚悬惊讶的看着蒋李晋,像是不能相信,男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心里难过,急切又愤怒。
“那你为什么还要拍下我?为什么明明签了合同却不帮我?你到底安着什么心?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蒋李晋目光深沉,面色冰冷,如那极寒之地的冰霜一寸寸冻结,冷酷到极致。
“比起你说的谎言,我这又算什么?况且如果代家倒了,你的依仗也就没了,永远待在我这里不好吗?我养你宠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代砚悬眼睛圆瞪,气急败坏。
“那是我的家啊!我走上拍卖台就是为了能帮到代家,可你呢?既然你不想帮忙,那你为什么还要拍下我,我求你拍了吗?”
蒋李晋真觉得记忆中的那个女子已经变了,不仅谎话连篇,而且性子还烈了不少,真让他诧异。
“你本来就是我的,那你还想跟谁走?戚睦吗?代砚墨,你要是再这样维护他,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代砚悬的心急速下坠,她吓得红唇微颤,急急道:“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蒋李晋,我请你睁大眼睛看看,你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代砚墨,你的眼睛难道是瞎了吗?”
代砚悬从来不会说这样重的话,可蒋李晋太可恶,她被气极了。
蒋李晋呼吸一颤,克制着不让自己去伤害女子,可是他的心好疼,这么多年了,没有一日就不疼过。
“我是瞎了!”他笑得悲怆:“如果没瞎,我怎么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
“那是你活该!”代砚悬怒目横眉,眼神里都是怨恨:“我说了是你活该,是你自己要去缠着她的,她又不爱你,她不爱你!”
冲动时的口不择言,代砚悬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明白她很急、很气,蒋李晋出尔反尔,她没办法忍受。
蒋李晋一把提起代砚悬,将他扔上肩扛着向房间走去。
代砚悬吓坏了,她双手猛砸蒋李晋的胸膛,双腿乱踢,怒骂:“你想做什么?你恼羞成怒了吗?蒋李晋我告诉你,倘若我真是代砚墨,我也不会想要记起你的,你这种占有欲迟早让她吃不消,说不定她就是怕了你这样,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骗你,蒋李晋,你真是太可悲了!”
蒋李晋面色狰狞,额头青筋毕露。
他一脚踹开房门,将代砚悬拽了下来,压在门板上撕她的衣服……
代砚悬双手双脚的乱抓乱打,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亲密接触,他是个骗子,竟然骗她。
说不定他跟代砚墨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爱说谎。
“你想干什么?蒋李晋!”代砚悬嘶吼。
“蒋李晋,你理智一些,我不是代砚墨,我不想成为她的替代品!”
蒋李晋一声不吭,目光充血,脸色铁青。
俯身一口咬上代砚悬如玉的脖颈,那天鹅一样高贵的玉颈瞬间疼的仰了起来。
代砚悬闷哼一声,泪水刷一下就落了下来。
她泣不成声,努力挣扎,嘴里不饶人:“你恼羞成怒又怎么样?代砚墨不出现不就说明她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嘛,你竟然可怜的需要找个替代品来安慰自己,蒋李晋,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可怜的人!”
蒋李晋气极了,狠狠的咬着代砚悬的脖子,直到嘴里泛出浓烈的血腥味。
代砚悬这个娇弱的大小姐根本就受不得疼,可她倔强的紧咬住红唇,目光凄楚。
声音被疼的颤抖,她又哭又笑,崩溃咒骂:“代砚墨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蒋李晋,你的可怜将持续一辈子,永远都得不到抚慰,你永远孤独,永远得不到代砚墨的关心!”
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