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他怕不见了,所以才收了起来。
只是……他现在不想帮代小姐,她太不听话了,怎么能如此的伤先生的心。
火机是先生最真爱的东西,当时还给代小姐时也是一时气愤,他总觉得先生总有一天还会要回去,可是代小姐却扔的那样随意,让人寒心。
蒋李晋指尖轻点着烟盒,目光微垂,侧脸桀骜,全车就他一个闲适慵懒,代砚悬直接就是全程戒备,神经紧绷到她觉得自己都要断了。
司机和管家一直沉默,这里没他们什么事儿,也用不着插言。
代砚悬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愤,她觉得分分钟能心脏猝死,只得硬着头皮再问一次:“蒋先生,你想怎么样?”
蒋李晋抬眼,目光微闪,似是在认真的考虑怎么才能点着烟。
代砚悬控制不住的吞了口口水,瑟缩着等着让她煎熬的答案。
半晌过去,蒋李晋指了指外面的大厦,他将贴在窗户前的代砚悬一把扯过来,压着她的脑袋看向大厦。
“去那里给我寻一个,我要……能点着烟的!”
代砚悬身体颤抖,鼻尖都是男人身上清凉的薄荷味,透凉到心脾。
她不自在的想动,蒋李晋的大手紧紧的按在她的脑袋上。
“听懂了没,我要能点着烟的!”
代砚悬的鼻子被狠狠压在玻璃上,感觉像要断了,如果现在外面有人看的话,一定会被她贴在玻璃上的惊悚样吓得尖叫。
喉咙几个滚动间,她问:“现在吗?”
蒋李晋低笑,拇指摸上代砚悬的耳朵,狠狠的捏了一把。
代砚悬疼得闷哼出声。
蒋李晋不解气,又摸进她的衣服,捏着其中一处嫩白,用力的捏,代砚悬疼得挣扎,哭着求饶:“蒋先生,我错了!”
蒋李晋低头吻她的耳朵,声音冰冷到能让人瞬间冻结:“你没错,你怎么会有错呢!”
收回手。
“停车!”
司机本来就有所准备,所以蒋李晋声音一起,他就踩下刹车。
蒋李晋舌尖轻舔代砚悬娇小的耳骨:“现在就去,天亮后找不到的话,你们代家永远都别想再翻身!”
代砚悬浑身一颤,赶紧告饶:“我去,我现在就去,你别动代家!”代家已经风雨飘摇,哪里还能经起再一次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