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砚悬绝望的摇头:“那就算了吧!”
没道理她从这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反正在哪里都是烧,蒋李晋虽然情绪总是阴晴不定,但待在他身边她至少还能感觉到片刻的安宁。
出了上官瑶的饰品店,代砚悬抬手揉着眉心,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很多商场即将就会关门。
她得赶紧想办法。
排队买了一杯咖啡,出来时悲催的遇到了谷家两姐妹。
代砚悬觉得今天真是衰透了。
不想打招呼,转身就要走。
谷以宁早就看到代砚悬了,声音清脆的喊一声:“小悬,你去哪里啊?明明看到人家都不打声招呼呢,好过分哦!”
代砚悬全身一寒,所以她真心不喜欢谷以宁这种变态般的性格,总觉得像只外表和内心都一起狰狞的野兽,让人望而生畏。
她停下步子,既然人家已经喊了,她总不能跑吧,况且这过道里人很多,也跑不快的。
十点多了这些人竟然都不回家睡觉,明天能起早吗?
代砚悬窘,觉得她也快要分裂了。
转身看向谷家姐妹。
僵硬的笑了笑,很堤防的往后退一步:“晚上好,不过……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在这里?”
谷以穿着一身嫩黄和嫩绿渲染成的长裙,很有春天的气息,高高的一个马尾让她看上去年轻又有活力,她又化了淡妆,相较与代砚悬的清汤寡水来说,谷以宁简直就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只见她嘟起嘴,哼哼道:“那小悬怎么会在这里?你一个人吗?”她抬眼四处张望,然后佯装惊讶的问:“你怎么不跟蒋李晋一起?还是说他已经厌烦你了?”
代砚悬小脸一拉,不想说话。
谷以沓微微一笑,看向妹妹,似是指责:“小宁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们就不能盼着别人好嘛,虽然小悬确实不太对蒋李晋的胃口,可这才多久啊,至少也得坚持上一年才行啊!”
代砚悬脑袋微歪,觉得很累,她打量着温言细语的谷以沓,倒是穿得年轻,上身一件白色短袖,下身火辣的热裤,头上还反扣着一个棒球帽,胭脂粉的眼影一直勾出眼尾,翘出活力的弧度,很漂亮。
“说真的,你在这里做什么?大晚上的不回家……蒋李晋可是会生气的哦!”谷以宁好姐妹儿似的轻撞了撞代砚悬的肩膀,附耳道:“还是说你有什么为难之处?”
谷以沓微笑,唇被染成浅浅的果酱色,很诱人。
只见她唇瓣微动:“如果有为难之处的话大可以说给我和小宁听,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们姐妹的事情,我们俩保证给你办好!”
代砚悬又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心知谷家两姐妹如豺狼,她还是离远一些的好。
随即摇头:“没什么事,已经很迟了,我要走了!”
谷以宁笑出声来,眉梢一挑:“走?走去哪里?既然见到了,难道不应该叙叙旧吗?上一次见面你在蒋李晋面前冤枉我们俩姐妹,你难道已经忘记了吗?”
上一次见面?
代砚悬从不好的回忆中找出上一次,旋即冷笑,骂道:“谷以宁,你还能要点脸吗?上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比我还清楚,现在蒋李晋又不在场,你装什么装?恶不恶心啊!”
谷以沓面色一变,玩味道:“恶心?”她看一眼谷以宁,似是特别困扰:“小宁,小悬说你恶心!”
谷以宁抬手架在代砚悬的脖子上,好朋友一般不让她挣脱。
“恶心要大家一起才行,免得小悬总觉得自己高贵无比,明明……明明都已经是个破烂货了!”
代砚悬面色一僵,气急败坏挣扎:“无耻!”
谷以宁咬牙,目光幽暗:“无耻的还在后面呢,走吧,今天就陪我们玩玩,反正你又不怕蒋李晋!”
连拖带拉的将代砚悬拽到了大厦的十七楼,塞进一个开着劲爆音乐的房间,灯光低迷,五颜六色中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代砚悬被推倒在沙发上,谷以宁随即靠了过去。
谷以沓跟在后面,倒了几杯酒,她优雅的坐下来,拿起遥控一首又一首的找着歌。
谷以宁两手托腮,笑看代砚悬:“你跑不掉的,如果想跟别人风流一夜的话,你大可以现在就走!”
代砚悬刚要站起的腿瞬间僵住,她勉强自己冷静:“你到底想做什么?”
谷以宁嘴角含着笑,瞳孔被七彩灯光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