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游戏还没有结束吗?”
谷以宁慢悠悠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指指代砚悬面前的酒。
“当然,直到我宣布结束,否则今晚一直都是游戏,喝了你面前的那杯酒,你就可以走了,我们等着小悬旗开得胜!”
代砚悬低头看一眼面前的红酒,摇摇头:“不用了,我不喝!”
“那好,直接走吧!”谷以沓似是已经等不住了,摩拳擦掌。
代砚悬已是鱼肉,由不得她自己了。
心底里强给自己打气,拉开包厢的门。
外面几个大汉已经不见了,她突然就想拔腿就跑,找不到火机回去后她还能跟蒋李晋解释,不然就接受他给的种种惩罚也行,总好过在这里担惊受怕。
似是揣摩出代砚悬在想什么,谷以宁修长的双腿搭上茶几,整个身体都陷进沙发里,她微闭着眼睛,声音淡淡:“小悬啊,你如果敢跑的话,可不就只有一夜风流了,到时候扒你衣服都是轻的!”
代砚悬身体一震,绝望的闭上眼睛。
走出门,沿着谷以宁说的线路去寻那个房间。
代砚悬是走一步往后看一眼,再走一步,再往后看一眼,总觉得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她一样。
她双手环在胸前,以微薄的力量保护自己。
包厢内,谷家姐妹静谧无声,过了两分钟,谷以沓睁开眼睛,看向似是小憩的妹妹。
“小宁,你说……没问题吧?”
谷以宁狞笑:“有问题才好玩呢,反正,蒋李晋已经尝过滋味了,怕什么!”
谷以沓眼波一转,放下心来,倒回到沙发上。
打了个哈欠,耸耸肩膀,将脚上的鞋都脱了,整个人窝进沙发里,抱怨:“今天见的人太多了,得早点回去泡个澡!”
谷以宁眼皮微动,唇角的笑意嗜血诡异:“姐姐可别忘了游戏还没有结束,已经到尾声了,再忍忍吧!”
谷以沓点头:“那就听小宁的吧!”
一室安静,再无半点声音。
代砚悬缓缓来到雕花无牌号的门前,踯躅一会儿,还是咬牙敲门,对暗号。
声音刚落,门便被打开了。
代砚悬猛然睁大眼睛,身体更是本能的往后退,她颤抖的看着站在门里面的男人。
“赵,赵继系!”她摇头,惊慌失措的转身就要跑。
赵继系身上穿着浴袍,急急上前一把拽住代砚悬,直接将她拉到怀里。
代砚悬尖叫:“放开我!”
她就知道谷家姐妹没安好心,她就知道谷以宁那变态不会放过她,可是……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她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谷家人。
“既然来了,难道不进来喝一杯?”赵继系狞笑,左手紧紧的禁锢着代砚悬的腰,拖着她瘦小的身体进了房间。
‘砰’的一声,门被牢牢关上。
代砚悬身体一僵,奋力挣扎,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赵继系会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赵继系似乎并不着急,他拖着代砚悬一直走到沙发上,压着她坐下。
代砚悬一被解放就赶紧站了起来,更是蹭蹭蹭的离赵继系好远。
赵继系不置可否,像是已经全盘掌握,不在乎代砚悬这一时间的反抗。
“想喝点什么?果酒怎么样?刚刚服务生送来了一瓶草莓味儿的,我觉得这种味道跟你很像,都那么甜,让人,一喝就会上瘾,你要不要尝尝!”
代砚悬惊恐的往后退,双目大睁,声音颤抖:“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她已经很累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比她十多年来经历的还要可怕,她真的已经力不从心。
赵继系抬眼,奇怪的问:“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你一开始本来就是我的,只是你太不乖了,竟然攀上了蒋李晋,不过没关系,你终究还是我的!”
“不是!”代砚悬摇头:“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嫁给你,从来都没有!”
“哦?”赵继系站起,朝代砚悬靠近,代砚悬吓得往门口跑。
赵继系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看着代砚悬:“门上了锁,今天晚上你只能待在这里!”
代砚悬扑过去开门,拧着门把乱扭,可就是拧不开。
她委屈又惊慌的两手拍着门板,大声喊叫:“救命,放我出去!”
赵继系的声音就在后面,越来越近,直到靠在代砚悬的肩上。
粗厉的胡茬触在代砚悬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