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承认她是代砚墨,他也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女子在他身边,只要女子的心在他身边,他都可以忍,他不想再离开她,他不能没有她。
可是……她却满身是伤的出现,她以前那么嚣张放纵,那么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他以为她一定有办法找到火机,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又怎么可能为难到她。
他只需要她表明自己的真心,他只需要她能为他停下脚步。
可她却让他的心疼到无以复加,每一次,她都这样,可她从来不像这次伤成这种样子,她在心里装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她骗他,明明说好她要乖乖的待上一年,可她还是跟她的心上人见面,她置他于何地?
她明明知道他会心疼,可她还是将自己种成样子,她为什么就不能替他想一想,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可他很后悔,不该让她去找什么劳什子的火机,就算她将以前的那一个也一并扔了,他也认了,可是……他自责,他狂躁的想要杀了所有伤害女子的人。
一脚踹走挡路的沙发,蒋李晋脚步不稳的走出书房。
佣人们个个都是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小罗早就听到了佣人的报告,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代替蒋李晋做了决定。
就在蒋李晋暴怒到砸书房的时候,小罗找来了一个私人女医生,很权威。
一起来的车上还有一些机器,佣人们迅速又沉默的帮着搬进代砚悬的房间。
女医生也没有多问什么,直接就以小罗的要求,检查了代砚悬的身体。
并没有用多久,小罗得到了确定的答复。
“代小姐并没有被侵犯,稍候我会出一个检验报告!”
小罗一直悬着的心慢慢的回归到本体,她伸手按上额头,喉咙又干又疼。
蒋李晋在书房失控了半个多小时,出来后小罗已经报告到手了。
女医生并没有走,小罗希望她能口述一下,因为她知道先生不会相信。
蒋李晋双眼通红如野兽,步伐间凌厉带着杀气,他站在代砚悬的床前,低头看着小罗递过来的报告。
“这是什么?”他困难至极的问。
小罗还算平静,勇敢道:“代小姐并没有被侵犯,我已经让医生检查过了!”
蒋李晋目光一沉,眸底卷起狂风暴雨,怒视着小罗:“谁给你的权利?”
小罗不敢面对蒋李晋的目光,她别开视线,却还是坚持道:“这是必须要检查的,如果代小姐醒来,先生自己是不可能问的,代小姐也不会主动去说,这样子会造成先生和代小姐之间的隔阂。”
蒋李晋拿过检验报告,扫了几眼,抬眼看向还沉沉睡着的代砚悬,目光幽暗。
“小罗,你去依景阁闭门思过吧!”
小罗眼皮一颤,心知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她没有什么好辩解的,点头:“嗯,我现在就去!”
女医生也一并被打发了。
蒋李晋缓缓坐在代砚悬的床边,看她微红的小脸,烧虽然退了一些,可她还在昏迷中,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
他心里不由的发涩。
“你以前不是目空一切不将所有人放在眼底吗?所以你为什么要把你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不想承认你是代砚墨我也没有再逼你,我只不过……”
蒋李晋眼底一热,握上代砚悬的冰冷的小手,心里的怜惜泛滥成灾。
都说每个人的命里都有自己的劫数,而蒋李晋觉得,他的劫数从来都只有代砚墨。
这个女人让他劳心伤神这么久,还从来都不自觉。
中午饭点,没有人吃。
代砚悬一直未醒,医生又给换了药,点滴可能要一直到下午才能打完。
管家出去后也一直没有回来。
蒋李晋手边的公事碰都没碰,电话都不接。
公司那里已经炸开了锅,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华玉已经等到绝望了,管家的电话也是打不通,她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事让总裁这个工作狂连工作都不管了。
“大家稍安勿躁,总裁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既然他不能来,那今天就当是一个提前的模拟会议,大家可以自由发言,讨论一下这段时间内的问题!”
“你凭什么这么决定?我们为了这个会议准备了这么久?你现在说模拟?别以为你是总裁秘书就能私自替总裁做决定!”
“是啊,你可知道我们为了这个会议都付出了什么,现在要开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