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印子已经不见了,指尖很是贪恋的抚摸着女子如玉的肌肤,缓缓道:“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代砚悬一愣,然后垂眸,想了一会儿才明白男人所说的当时是什么时候。
怎么可能不害怕,她对赵继系从来都没有好感,这个人又是个丧失人伦什么都做的,她厌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