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的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女子竟然会画画,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像这种功底,没个七八年应该画不出来。
代砚悬见那羞人的男人侧脸画终于被翻过去了,她这才支着手臂坐起来。
“是我画的!”她在蒋李晋面前没什么优势,而且总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因为这人太优秀了,之前她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件事情,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却是越来越上心了。
所以她跟蒋李晋终归着隔着很长的距离的。
能画画也算是一个专长吧,蒋李晋总不可能变态到也会画吧?
代砚悬谨慎又小心翼翼的问:“你……你会画画吗?”
蒋李晋又翻回到自己侧脸的那一页,听到女子的问题后他看向女子,打量片刻,摇头:“不会!”
代砚悬高兴的嘴角都勾了起来,心里更是窃喜,她就说嘛,人无完人,蒋李晋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什么都会做的。
她总算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了。
“以后有时间给我画一个大幅的,装裱起来,挂在第二客厅的墙上!”蒋李晋觉得这手艺不用就得浪费了。
代砚悬愣住,第二客厅?
难道就是那白天使和黑天使厮杀的客厅?不过为什么要挂在那里,感觉很让人毛骨悚然。
想了半天后讷讷道:“给你画吗?全身?半身?”画个彩的严谨的,挂在那里绝对比天使厮杀要可怕的多,这人身上凛冽的气场能将所有叫嚣的不安因子都给全部绞杀,所以拿他的画或许还可以镇住那些魑魅魍魉。
咳,很多时候人是最可怕的。
蒋李晋侧过身子搂上女子的腰,将她拉近自己。
“你会画你自己吗?”如果两人的合体从她的手中画出来,这意义可比拍照要有纪念价值。
代砚悬想了想后摇头,然后又有些不确定的点头:“应该……会吧!”不过得找个照片,不然凭空想像,她还真不知道自己长的是什么样,这很有难度。
“没事,回头哪天你闲了就开始画,不急!”
代砚悬窘,她貌似哪天都闲着,就没有忙过。
飞机几个颠簸后平稳下来。
代砚悬去洗澡了,蒋李晋将代砚悬今天画的两张画都收了起来,交给管家:“保管好,等到回去了记得给我!”
管家没有什么八卦的心思,恭敬点头。
夜里睡下,蒋李晋紧紧的缠在代砚悬身上。
睡前代砚悬还想着蒋李晋会不会又压着她做那事儿,这在飞机上做的话,她想她以后会有阴影,一想这是高空,还是规矩一点的比较好。
所以两人就什么都没做,抱着睡着了。
如果小罗和管家今天押注了,说不定哪一方真就能赢些养老钱。
第二天中午,飞机降落在危地马拉。
代砚悬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可能是睡得有些多,所以脑子疼。
“到了吗?”她问坐在不远处的蒋李晋。
蒋李晋放下报纸,走了过来。
“到了,睡好了没?”
代砚悬双手缠上男人的腰,蹭在他的怀里,很是贪婪男人身上的温暖。
“好像睡多了,头疼!”整个人都赖在男人身上。
蒋李晋轻笑一声,低头亲了亲代砚悬的眉心。
“下去透透风就好了!”
飞机停稳,代砚县被蒋李晋牵着走了下去。
一股热浪迎面而来,代砚悬赶紧躲在男人后面。
“好热!”她揪着蒋李晋背后的衣服,低声道:“感觉很潮湿!”
蒋李晋将小女子从背后抓出来,笑着将小罗递过来的太阳冒给她戴在头上,调整了一下后解释:“现在是湿季,降雨量很多,温度也高!”
停机坪外面有人来接,五六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等在那里,两辆豪车。
代砚悬抬眸瞄了瞄,眼角微抽。
小声的问蒋李晋:“你是不是不管走到哪里都很受欢迎啊?”
蒋李晋眨眼:“为什么这么问?”
代砚悬抬手指指不远处的豪车黑衣人,暗自嘀咕:“你好像黑道老大一样!”
跟在旁边的小罗喷笑出声,她挥了挥眼前的热气,笑看着代砚悬:“代小姐,实话跟你说了吧,先生和金爷待的久了,他身上自然会有黑道老大的气势,只不过别人可不敢这么直白!”
代砚悬小脸一红,懊恼,她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