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人,让她出来!”
谷以宁眯了眯眼,尔后一笑,眼波转了几转,看向蒋李晋。
“蒋先生不要着急,代小姐我们自然会交给你,只不过……”
蒋李晋眉头紧锁:“什么条件?”他料想谷家姐妹也不会提出什么天大的条件来,这两人不蠢。
谷以宁心底发笑,果然是上心了呢,不然哪里会有耐心谈判。
哼!代砚悬,就算是你跟了这人,可不见得就能落得个好,如今来看,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影子罢了,有什么好牛气的。
“拍卖场我们之前疏通的路子都被蒋先生堵死了,我们这次回来已经四面碰壁了好多次,如果再这样下去,这拍卖会怕是做不成了!”谷以宁自有她的打算。
拍卖会所赚的钱高出平时正当收益的很多倍,而且还能结交很多各界大佬。
本来做的好好儿的,只不过根基不稳,她们姐妹投资入股到兴盛,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时间,可是好不容易赚钱了,竟然被她们两个失算了。
如今落得个这么清冷的下场,怎么想都是怄得不行,一定得将局面挽回。
“不是我们为难蒋先生,而是我们实在没有办法,还得仰仗蒋先生帮忙!”谷以宁笑看着面色淡漠的蒋李晋,不知道蒋李晋是什么意思,可是她手上现在有代砚悬,依了蒋李晋对代砚悬的在意程度,他应该不会说什么的。
“是啊!”谷以沓帮腔:“拍卖会的事情对蒋先生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我们姐妹原本是想明天去找蒋先生,没想到今晚就能碰到,也算是缘分,所以……”她和妹妹倒是真的有想过去找蒋李晋。
可是又拉不下脸来,之前被那样报复,她们已经气上心头,又惧又怕,短时间内对蒋李晋有一种阴影,所以想找他的念头慢慢就断了。
蒋李晋拧眉,想了想后开口:“先把她交出来!”
谷以宁笑了笑,摇头:“代小姐今晚会跟我们在一起,蒋先生放心,我们不会拿她怎么样!”
她和姐姐受的惊吓就算不能完全的报复在代砚悬的身上,但至少也要让她尝尝那种深陷绝望的恐惧,不然就白抓了她。
“我现在就要人,如果想让拍卖会再正常营业,你们就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他一定要尽快的见到代砚悬,不然他不可能放心。
谷家姐妹俩是什么秉性他清楚的很,所以万不可能让代砚悬和她们待在一起,这太危险了。
谷以宁看一眼姐姐,拿拍卖会的以后和代砚悬来赌,自然是代砚悬没什么用的。
当然,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边走边看,没道理现在吓不到代砚悬,以后也会吓不住。
所以只要沉得住气,迟早她姐妹心里的气都会发泄出来。
“好,只要蒋先生答应帮忙,那么我们就会放代小姐出来!”谷以宁微笑。
谷以沓见此,捏着手绢往出走,临到门口后扭头,看一眼蒋李晋:“蒋先生请稍等,我们还是以合约为准!”这年头口头上的承诺永远都是当不得真的。
万一蒋李晋现在答应了一出门又变卦了,她们姐妹找谁哭去。
今天会将代砚悬抓来也是临时起意,当真是许久不见,所以看不得她安然。
她们姐妹的日子都过不好,凭什么代砚悬就能安然无恙的开开心心呢,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怕只会让她们姐妹更加的嫉妒。
这一嫉妒,自然不可能放过她的,再加上她们姐妹在国外连受重创,事业到如今也被阻挡的不得前进,而代砚悬这个处在风口浪尖的人,哪里还会让她宁静。
别无可能。
蒋李晋重新坐回去,问谷以宁:“她人在哪里?”
谷以宁点了支烟,缓缓的吸了一口,烟雾熏得她眼睛疼,那种尖锐的刺痛好像已经埋在她的心底,就好比她的左眼附近,那一道疤这辈子都是治不好了。
“给蒋先生卖个人情吧,我知道你在找赵继系!”
蒋李晋眯眼:“先告诉我代砚悬在哪里?我要见她!”现在只有女子是最重要的,其他都可以靠后。
谷以宁又狠狠抽了根烟,大声笑了出来,烟雾从鼻孔而出,让她像个得了癫狂症的疯子。
蒋李晋皱眉,不悦的往旁边靠了靠。
如果可能,他不会跟谷家姐妹打交道,这种神经不正常的人不适合和他合作。
“蒋先生啊!”谷以宁长叹一声,徐徐缓缓的吐出口烟圈儿,哼了哼:“你这么在意代砚悬,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