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呢。
谷以沓缓缓靠近,左手抵在代砚悬的腰上,指间轻戳着她的后腰,声音徐缓:“你放心,你现在可是蒋李晋身边的红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总不能不给蒋李晋面子吧!”
代砚悬心里瑟缩的厉害,可又苦于走不开,只得低声问:“你们两个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
谷以宁伸出手臂,搭在代砚悬的肩膀上,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
“我们什么时候抓着你了吗?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姐妹真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代砚悬气到不行,想要挣开。
谷以沓顺势两手卡住代砚悬的腰,笑得一脸和善。
“前两天本来想要叙旧的,可后来有事就被打搅了,今天一起喝杯咖啡吧,这段儿时间发生的一切我们还想告诉你呢!”
代砚悬摇头:“你们发生什么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想听,让我走,我真的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关系,不要缠着我了,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她压抑的低吼着,还要注意行人,不想让别人看了笑话。
谷以宁听到这话后手顺势下滑,直接握上代砚悬的手,紧紧的握住:“我不是说过了嘛,我就是见不得你这么美好的样子,小悬啊!你恐怕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可怕,今天我就来跟你好好的讲一讲,让你重新认识一下平日里和你亲近的人的真面目!”
代砚悬听的莫名又疑惑,完全不知道谷以宁是想要表达什么。
“走吧,我们进去,真的只是喝杯咖啡,今天我比较累,不想和你玩儿!”谷以宁扯着代砚悬往前面的咖啡店走去,谷以沓面色淡然的跟在后面。
直到进去,坐下来上了咖啡后,代砚悬才算是相信是真的来喝咖啡的,至少这里面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至少,没有那诡异的狼头,不会血淋淋的。
周围还有零零散散喝咖啡的人,代砚悬看一眼坐在一起的两姐妹,沉了沉声,让自己不要冲动。
她得镇定:“有什么就明说吧!”她希望这次以后,大家都再也不要见了,她不想再让自己一直处于一种惊疑不定的状态,太可怕了。
谷以宁笑了笑,不变态的时候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人,漂亮到极致,妩媚惊艳,一颦一笑似是都带着独属于名媛淑女那种恬静的唯美,让人迷恋不已。
可是代砚悬知道这人的内心有多扭曲,所以纵使外表再怎么好看,都是假的。
谷以宁指了指自己左眼角上方的海棠,描绘的很传神,就像是真的一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画这东西吗?”
代砚悬摇头:“不知道!”谷以宁的扭曲不是她所能理解的,也不可能参透,如果她知道了那她可能也离扭曲不远了。
谷以宁淡笑一声,姿态慵懒:“是狼!”
代砚悬浑身一颤,她现在对这个动物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提都不想提起。
谷以沓见代砚悬一副被吓到的可怜样儿,淡淡一笑,别开视线。
谷以宁又道:“还记得上一次我们玩得那个游戏吗?”
代砚悬疑惑,上一次?什么游戏。
谷以宁优雅的抿了口咖啡,款款道:“你当时输了牌,答应帮我们办事!”她这是在提醒代砚悬。
代砚悬惊得双眸猛然大睁,有些事情不是她忘记了,而是她不想记起,她觉得过去了事情的就应该永远的埋藏在心底,尤其是那些让她恐怖让她害怕的,她从来都不想跟别人提起。
“赵继系后来被蒋李晋逼得逃出了国,现在正在国外呢,一个国家又一个国家的逃逸,索性他们赵家有钱,还能供着他逃!”谷以宁淡哼一声,左手托腮,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代砚悬。
“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呢,一点儿都不经吓,如果你要被那狼群围攻了,岂不是早就吓死了!”
代砚悬一愣,呼吸都卡在喉咙里,她努力的挤出几分力气,磕磕绊绊的问:“狼群围攻?”什么意思?
谷以宁十指贴在眼角的富丽海棠上,眸色复杂道:“这里是被狼抓伤的,当时我属下那么多,死得差不多了!”
代砚悬猛然握紧了咖啡杯,一双漂亮的眸子瞪得老大,红唇微颤,半天说不出话来。
谷以宁耸肩一笑,似是自嘲:“我还从来没有玩过这么大的游戏呢,所以蒋李晋就给我设了一个局,让我们姐妹囫囵身陷,我想你应该知道狼的眼睛是什么样儿的吧!”
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