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那些手下的牺牲,我和我姐姐恐怕就回不来了,你说蒋李晋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好歹我和我姐也这么如花似玉,他竟然一点都不怜惜,就因为你跟我们玩牌输了,你没有办好事情不说,反而还给我们招了这么大的灾难,小悬啊!你说,我们姐妹怎么可能放过你!”
代砚悬已经惊到大脑空白,眼前似是浮现出残暴凶狠的狼群,嘶吼着疯狂的朝谷以宁和谷以沓袭击而去。
现场到处都是血,还死了人。
不,不,这不是她的错。
“明明是你们两个联合赵继系算计我,明明是你们自找的!”怎么可以反过来怪她,她只是想要去找个火机,哪里料到还能遭那样的罪。
现在谷以宁受到惩罚却还有脸来颠倒黑白,真是让人不齿。
谷以宁轻摸了把眼角上的海棠,似笑非笑的看着代砚悬,目光幽深:“小悬啊,你为什么总是抓不住重点呢?”
代砚悬愣住,不明白谷以宁所说的重点是什么。明明就是她咎由自取,被报应了也是应该的,凭什么要来责怪她。
不是她的错,她没有错。
谷以宁看着代砚悬眼底的挣扎,冷笑一声:“我只是同情你,蒋李晋手段这么凶残,可你却还要待在他身边,以后如果你也不小心得罪他了,我想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代砚悬惊得全身都僵住了,呼吸急促。
不是这样的,蒋李晋他……他……
就算凶残,可他一定也会分人的,不可能对谁都是下手极狠的。
再说了,“你现在同情我有什么用,当初不是你们姐妹将我硬塞给蒋李晋的嘛,你现在同情,只会让我更加恶心你!”
害怕是害怕,她确实恐惧这两个变态,可不代表她就得讨好着。
谷以沓缓缓转过了脑袋,有些诧异的看向代砚悬:“恶心?”她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半晌后笑了出来:“看来小悬还是一如当初的那朵白莲花,没有被染黑呢!”
代砚悬受不了这两姐妹的阴阳怪气,想要走人:“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我要走了!”
谷以宁慢悠悠的喝了杯咖啡,涂了大红色指甲的指尖轻轻叩击着杯沿,眸光淡淡,妩媚到惊人。
“小悬这么急着做什么,最重要的还没有说呢,你要是走了,我们姐妹岂不是很无趣!”
代砚悬叹口气,眉头紧皱:“那你就快点说吧!”说完了以后就别再见面了,她真的不想再跟这两神经病纠缠在一起。
谷以沓轻笑,眉眼微垂,看不出情绪:“我还不知道小悬竟然是个急性子!”
代砚悬安静的坐着,等着这两神经病将想说的都说完,这样子她就可以离开了。
真的,以后见面她一定会躲着走的。
谷以宁半眯着眼,品尝着咖啡的香味,过了一会儿,她才淡淡开口:“小悬应该知道有个叫代砚墨的吧!”
代砚悬呼吸一颤,本能的摇头:“不知道!”
“哦?”谷以宁似笑非笑,自然是不信的:“小悬在蒋李晋身边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的,再说当时蒋李晋会拍下你,也不是你长得多好看,而是……你和代砚墨长得一样!”
代砚悬目光微闪,不管她怎么否认,蒋李晋深爱的人是代砚墨,这是事实。
她也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沦陷,不要爱上蒋李晋,不要让自己无路可走。
明明蒋李晋已经不再提代砚墨了,明明她也已经佯装没有代砚墨的存在,一切都要宁静下来了。
可是……
谷以沓打量着代砚悬的神情,见她眼底尽是慌乱,低笑一声:“小悬果然是没有变呢,心里想什么脸上全部都是会浮现出来,你这样可是会让我很想逗弄你呢!”说完后又咯咯的笑了几声。
笑得代砚悬烦躁不已,她赶紧别开视线,不让谷家俩姐妹看到她的神情。
她刚刚只不过是惊到了,所以才没有掩饰情绪。
“像蒋李晋这样的男人啊,不是什么女人都能靠近的,小悬,你能接近他,你还得感谢我们!”谷以宁满面温柔:“不过嘛……你可不能爱上他,你要知道,他心里永远装的都是代砚墨,而你,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影子罢了!”
代砚悬努力不让自己难过,视线微垂,看着桌面。
“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们想说的就是这个吗?说完了吗?”她一刻都不想待了,谷家姐妹总是能轻易找到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然后再狠狠的踩上一脚,她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