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代砚悬：“最近怎么样？还好吗？”他见代砚悬面色红润，小脸上似是还长了一些肉，没有他在，她过得很好。

代砚悬抿唇一笑，端起咖啡闻了闻，眉眼灿若星辰：“挺好的！”其实她不知道什么才算好，只要日子过得平稳，没什么大病小灾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以前那象牙塔的生活，她倒是没有多少留恋，总归自己是封闭的，思想是狭窄的，远没有今天这么通透。

活得要自在一点才行。

戚睦笑了笑，喉头发痒：“好就好！”只要代砚悬过得好，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真的，他唯一期盼的就是她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