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想要逃了,不敢看蒋李晋,腿往旁边挪,伺机而逃。
“小砚,原来你醋性这么大啊!”蒋李晋笑得恶劣又得意。
“所以就因为那个电话,怀疑我了?”仔细一想,难不成他在代砚悬心里就这么的经不起考量吗?
只是一个女人的电话而已,就算是女人坐到了他的身上,有时候眼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呢,况且是耳朵里听到的。
代砚悬脸上又羞又燥,又懊恼。
恼羞成怒的瞪向蒋李晋:“那你说说你去欧洲做什么?这个总不可能是我弄错了吧?”
蒋李晋:“……”
舔了圈儿嘴角,这事儿他还真得好好的解释一番。
“我确实是去了欧洲,受了邀温莎的邀请,不过我可不是去游玩的!”
代砚悬才不信呢,转过脑袋,不想理他。
蒋李晋又靠近几分,大手搂上小女人的细腰。
“我办公室旁边的那两盆桃花,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搬回别墅吗?”
代砚悬怔了怔,这个她还真不知道,疑惑的问:“为什么?”有什么隐情吗?
只见蒋李晋目光一暗,眸底瞬间就泛起了杀戮,握着代砚悬的腰都紧了紧。
“温莎给我剪坏了!”就冲这事儿,他也要让温莎没办法安生过日子。
所以说蒋李晋其实是个特别小肚鸡肠的人,对于他在乎的人和物,但凡是哪个不长眼的给他磕到碰到伤到了,他都不可能轻易放过。
谷家姐妹和上官瑶就是前车之鉴。
代砚悬愣住:“什么?她竟然?”那两盆桃花明明长得那么好,而且有专门儿的人来打理,哪里需要再剪了?
她瞅着温莎也是一养尊处优得体又优雅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算她有可能会嫁给蒋李晋,可她也没有资格碰人家的花啊!
如果给了她,就算把剪刀递到她的面前,她也不会轻易去剪的。
谁都有自己的心头爱,植物也好动物也好,怎么能轻易的就去破坏呢。
“这温莎小姐是不是也太过分些?”看一眼蒋李晋,忍不住抱怨:“你还要娶她呢,我看着这女人的做事也没有什么分寸,左不过就是身份地位高贵!”一点都没有品行可言。
细节看一个人的人品,她决定在这一刻鄙视温莎了。
大小姐有什么了不起,超级名模又有什么了不起,还皇室公主呢,一看就是从小的教养没有抓起来。
“嗯,不过我看不上!”蒋李晋开诚布公的说:“她就算是有再多的身价,我都看不上!”
代砚悬诧异,打量着蒋李晋的脸,伸手去拨蒋李晋的下巴,抬起后挑眉问:“你确定?我怎么觉得你倒是稀罕的很呢,人家可是皇室公主,你娶了你就变成皇室驸马爷了,多么的荣耀啊!”
心中的酸涩怎么都忍不下去,像发酵的酸泡泡一样,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蒋李晋好笑的坐起身来,凑近代砚悬,在她的颈边嗅了嗅,佯装疑惑的问:“我怎么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酸酸的,像醋一样!”
代砚悬脸上一烧,窘迫的站了起来,就要走人。
蒋李晋急忙拉住,将生气的小女人扯到怀里。
“别生气别生气,你听我说嘛!”
代砚悬按捺着心里的酸楚:“那你倒是说啊,一句话半天说不清楚!”
蒋李晋失声笑了出来,他果然还是跟代砚悬在一起时高兴不少,心情也不错。
“那温莎叫你去澳洲做什么?”
蒋李晋让代砚悬坐在他腿上,两手圈在她的细腰上,呼吸就喷在他的颈边。
代砚悬痒得缩了缩,怒:“你说不说?”
蒋李晋又笑,眉眼璀璨,像是上好的钻石,闪着熠熠夺目的光。
代砚悬看得出神,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视线,心跳得砰砰乱响,感觉下一秒就能从嗓子眼儿给蹦出来。
“说,怎么不说,我这不是正要告诉你嘛!”
蒋李晋抱好代砚悬,舒服的喟叹一声,闻着小女身上淡淡的香味,道:“因为我剁了温莎助理的一个手臂,所以她要找我算账!”
代砚悬:“!?”什么?惊讶的扭头去看蒋李晋,可是这个姿势不太方便。
挣扎着从男人的怀中出来,她半平跪在他的身前,紧紧的揪住男人的衬衫,面色有些白,这混蛋难不成真的剁了人家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