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让你喝,而是你也喝的太过分了些,之前我不说你,是觉得你以后跟我不相干,可现在都要一起奋斗了,你的身体我怎么能不管?”
蒋李晋愣了愣,将腿从代砚悬的腰上放下来,轻轻推开她。
黑暗里看着代砚悬模糊的脸:“所以你一直是抱着让我自生自灭的态度是吗?”
代砚悬嘿嘿一笑,摇头:“也不是,你都有小罗和管家呢,这两人怎么可能让你自生自灭呢,你想多了!”
她自然是关心他的,可他的生活和她的生活差了太多,她也不可能天天跑来为了他的饮食而争论一番。
即便这样也行,可是她以什么资格争论?想想都觉得可笑。
况且她又不是没有自尊心,所以才努力的漠视的。
蒋李晋轻捏了捏代砚悬的鼻尖,叹:“狠心的女人!”居然老早就做好了和他不再往来的准备,怪不得会决然的剃掉头发呢。
他虽然知道她也是有血性的,可没想到狠起来这么的坚决。
看来以后他得慢慢的仔细的了解一下她,说不定她身上还有很多让他惊喜的东西。
代砚悬笑着将脑袋埋进蒋李晋的胸膛,她才不狠心呢。
只不过到时候如果真的风起云涌的话,她就得借用那些女人的那一套,绝不妥协。
一夜无话,窗外寒冷凛冽,呼呼的吹了一夜。
代砚悬伸了个懒腰,侧着身子看向窗外,已经大亮了。
A市和圣彼得堡最大的区别就是A市冬天天亮的早,她是这么觉得。
蒋李晋已经起来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传出,代砚悬半撑起身体去看。
这男人现在进浴室都不关门了,大敞着,生怕她看不到他线条分明的裸体是不是?
身材好的男人果然是自信,代砚悬笑着摇摇头。
下了床,又伸了个懒腰。
打着哈欠走到窗户前,将没有拉开的另一半儿窗帘拉开。
晨光瞬间跳跃了进来,对代砚悬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像是冒险,也是战斗。
她已经身在战场,若是现在萌生了退意,只有一条路可走--杀无赦!
浴室的水声停了,代砚悬歪着脑袋看过去,就见到蒋李晋赤条条的走出来。
头发滴着水,他甩了甩,水珠四溅。
看到站在窗户着的代砚悬时,他愣了愣,晨光如斯美好,她的女人全身似是披上了一层圣光,为了普渡他而来,神圣又温柔。
缓缓回神,伸手对着代砚悬勾了勾:“过来!”
代砚悬胸口一荡,这种带着浓浓勾引的调调让她欲罢不能。
男人的脸上还有水珠滚落,性感到一塌糊涂。
代砚悬想都不想的走近,眸光自动屏蔽了蒋李晋的下半身,只看他健美的胸膛。
见上面水珠晶莹,一颗一颗的慢慢的往下流。
她问:“怎么不擦干?”
蒋李晋笑:“你是我女人,你得伺候我!”
代砚悬伸手重重的拍在了蒋李晋突起的腹肌上,硬硬的,声音很响。
“你倒是会享受,等着!”本想捏一捏腹肌上的肉,可是太硬了,她虽然拍了拍,但是回传到她手心的力道让她的手都麻了。
蒋李晋还真就这么的等着,唇角一直勾着笑意,眉眼间的喜悦浓到化不开。
即使身在冬天,可是心已经徜徉在阳春三月,万千花开,明媚温暖。
代砚悬进去拿了大的浴巾出来,心里念着非礼勿视,给男人先系在腰上,至少挡住他的兄弟,她才能平静的给他擦身子。
“今天要去公司是不是?”代砚悬手中柔软的毛巾轻擦拭着蒋李晋的后背,结实的肌肉让她尝试着轻轻的戳了一下。
蒋李晋享受着小女人的温柔,点头:“嗯!”
代砚悬想了想,擦完后面,这才来擦前面。
“那我就去找小画和芮蕊,跟她俩说过年去尤娜那里,将要带的东西都收拾一下!”
别到时候又着急忙慌的。
“成!”蒋李晋两手打开,方便代砚悬给他擦,歪着脑袋看代砚悬。
小女人还没有洗脸,可是已经粉粉嫩嫩的,她的皮肤真的超级细腻,触手比滑,上好的绸缎也没有她的脸摸起来舒服。
拧眉一想,道:“如果再接到代砚墨的电话,你不要理会,有什么事情我会让华玉和管家去处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