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的笑:“放心不下什么?嗯?”冷漠的看着代砚悬:“你怕他被车撞死了?你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蒋李晋的狠是出了名的,而他的毒舌也同时伴随着他的狠一起出现,仅仅一句话,便让代砚悬无话可说,并不是说这句话击到了她的心底,她对戚睦,天地可鉴,以前种种只是过去,她早就断了念想。
看着蒋李晋的脸色越来越沉重,代砚悬知道自己责任重大,如果不想再造成什么伤害,只能将她的心掏出来呈现在男人面前。
她知道他被代砚墨伤害过,知道他在感情里很容易产生怀疑和不信任。
代砚悬紧抓着蒋李晋的手臂不放开,生怕他生气走了,她赶紧起身,腿一跨便坐在了男人的身上,这个时候,代砚悬早就忘记了羞为何物。
只知道要解释清楚,这会儿双手赶紧抓上男人的衬衫,柔声说道:“他撞死了我会愧疚的!”坦然的看着蒋李晋:“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顿了顿,代砚悬看着蒋李晋面无表情,又说:“我之所以不敢告诉你,是怕你为难他们,上官瑶如今看上去还是泼辣不已,可是我知道她很难过,如果、如果你出了什么事躺在医院里,我……”
代砚悬不敢想那个可能,泪水无端又掉了下来,她紧紧的拽着蒋李晋的衬衫,拽得男人不得不配合的靠近她。
“我肯定比上官瑶还要疯狂,今天的事情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想是有心人在从中作梗,对方想要离间我们!”再多的可能代砚悬想不出来,她现在和蒋李晋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人不想让她继续待在蒋李晋身边,便就拿戚睦开刀,因为戚睦对蒋李晋来说,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存在。
蒋李晋挑了挑眉,抬起代砚悬的下巴,看着小女人哭得泪流满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都肿了,我见犹怜,惨兮兮的,让他很气恼。
一手搂上代砚悬的腰,拉着她靠近自己的怀里,这种陌生的香水味让他很不适应,怪不得代砚悬不喜欢,显然,他也不喜欢。
他还是觉得她身上原本清甜的味道最是好闻,很天然,很诱人。
爱怜的轻拍着代砚悬的背,蒋李晋目光幽深,潭底泛起惊涛骇浪,血雨腥风里独断自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谁也离间不了我们!”
代砚悬哽咽着点头,又爬起来看蒋李晋,生怕他不相信她说的。
“上官瑶斩钉截铁的说是我约了戚睦,可是你也知道,我就算是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胆子!”说着便垂下脑袋,唯唯诺诺,她有多畏惧男人,她相信蒋李晋是知道的。
蒋李晋眼底有些惊愕,旋即轻笑出声,抬起代砚悬委屈又无处可诉的小脸,凑过去亲她的眼睛,这么漂亮的双眼,他是断不可能惹她伤心的。
代砚悬眼皮一颤,感觉到温热降临,她心底的紧绷慢慢便就松散了下来,只要男人不生气,其他的都好谈。
蒋李晋出了卧室,让管家拿了药过来,小罗听到消息后本想进来看看,但被蒋李晋阻止了。
代砚悬已经换了睡衣,房间里很暖和,应了蒋李晋的要求,她换了吊带睡裙,被子也没有盖,战战兢兢缩着脑袋一言不发,头顶是男人沉重的呼吸,感觉下一秒他就能直接爆发而出。
蒋李晋眯着眼睛打量代砚悬的身子,脖子上有抓伤,看样子虽然是处理过了,但又被代砚悬给破坏了,还有手臂上、腿上、肚子上以及脚面上的淤青,再来就是手背上。
两处见了血,而其他地方均都是淤青,蒋李晋怎么可能不生气,他现在是恨不得立刻就做了上官瑶和戚睦的母亲。
可他不能不给代砚悬面子,女子上一次来求情,他没有答应,这一次,他和她的关系已经有了质的飞跃,纵然他再没有顾忌,可他终还是舍不得她难过。
“还有哪里受了伤?”蒋李晋语气平平,听在代砚悬的耳里有如地狱阎罗王降临,阴森又恐怖。
她很没有骨气的缩了缩肩膀,垂着脑袋一语不发,总觉得说得多便让男人生气的更多。
“小砚!”蒋李晋居高临下的威胁,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声音加重了力道,也能让代砚悬瞬间跳起来,双腿跪在床上,两手做出求饶的姿势,搓在一起,拜托又祈求的看着蒋李晋:“脸,还有脸!”
说着指了指左脸,小声的嘟囔:“先前肿着,不过贴了药贴,已经好了很多!”
“谁打的?”蒋李晋体内的黑暗气息藏都藏不住,只要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被别人这么欺负了,他就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