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你还是代砚墨,我都认了!”蒋李晋笑得温柔又霸道,指尖用了一些力气,轻戳着代砚悬的脑门儿:“所以你不用胡思乱想,如果我对你没有兴趣,我也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代砚悬被戳得有些疼,心里的感动如潮水涨起,汹涌的将她的理智淹没,她就知道,她这辈子是逃不了他的手心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不错,反正她是已经做好了要跟他同生共死的打算,不会再有半分的胆怯。
飞机起飞,不多时便隐进云层,消失不见。
A市最高建筑的顶楼,谷家两姐妹靠在窗前,每人手中都摇晃着一杯红酒,液体如血,红得扎眼。
只见谷以宁歪着脑袋,半眯着眼睛看向云层,红唇微勾,似笑非笑:“看来代砚墨只能走到这里了!”
谷以沓挑眉,她倒是不这么认为,摇头:“不尽然,这大幕虽然早就拉开,但不代表所有的主角都出场了,有些早到的要退场,而迟来的,才只是刚刚开始!”
感情的世界可不比商界,博弈也分局势场面,就算是蒋李晋再聪明机智,也还是会有被蒙蔽双眼的时候。
“可谓是爱得越深,便越容易出错!”谷以沓仰头将红酒喝下,喉咙微滚,又啧了啧嘴,细细的品味酒的醇香。
谷以宁抬腕看了看时间,又眯着眼睛看向天际尽头,今天的太阳可真是异常的灿烂,这要过年了,连着天气也美好了起来。
“好久没有过一个安宁的大年了!”谷以宁叹息着打开窗户,探身看着眼下的A市,车水马龙,繁华依旧,时间给这坐城市镶上了翅膀,如今飞得更加的快了。
“今年或许还是如往年一样,我们总是这样忙碌!”谷以沓回到桌边,优雅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扯了身上柔软的披风,慢悠悠的重新回到窗前,瞳孔在充足的光线中微微紧缩,那深绿色的瞳孔似是冰冷的蛇眼,让人后背发凉。
谷以宁闭上眼睛吸着冷风,呼吸缓缓平和下来,半晌后摇头:“弃子难用,任她们自生自灭吧!”这一局,倒像是代砚悬赢了呢。
谷以宁放下酒杯,勾着唇走向播放机,挑了首柔和的曲子,加大音量,一个人有偌大的房间中央缓缓起舞。
谷以沓慵懒的靠在窗户玻璃上,偏着脑袋看着妹妹跳舞,半晌,她问:“你确定已经用不了了吗?”
曲子的节奏快了不少,谷以宁的舞步也加快,几个转圈后她停了下来,妩媚又俏皮的看一眼谷以沓:“这冬天都要过去了,又下了这么多的雪,熬过了秋后的蚂蚱只怕早就冻死在寒风中,就算是还有幸免活下来的,可已经有气无力!”
重新踏着舞步,谷以宁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平静。
谷以沓转身,眉头微微收紧,如果这些蚂蚱派不上用场,那么也不用活到来年春天了。
红唇一勾,冷酷的深沉,杀机四起……
大年三十,下午时分,卡恩的庄园已经喜庆不已,尤娜是个纯粹的华夏人,她不喜国外节日的气氛,所以将华夏大国的所有风俗都带进了庄园。
此时红灯笼已经高高挂满了整个庄园,彩灯五颜六色的闪着,今日天气不错,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好。
“小画,不要淘气,天还没有黑呢,怎么将彩灯打开了?”代砚悬从楼上下来,蒋李晋这混蛋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她都抗议过好几次了,可还是在洗澡的时候被他乘了方便。
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半天,代砚悬的腿和腰都麻了,蒋李晋吃饱喝足的进了书房,代砚悬就苦逼的下楼。
见到外面的彩灯闪着,不用想都知道是代砚画弄的,这丫头自从来到尤娜这里,简直无法无天,尤娜又是个宠孩子的,所以也由着代砚画折腾。
代砚画此刻正在和代砚琪说话,两兄妹脑袋贴着脑袋,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听的代砚悬很是不安。
扬了扬声:“小画?”又道:“小琪?”
两兄妹同时抬头,统一看向代砚悬,代砚画还沉浸在动漫的氛围中,所以根本就没有听到代砚悬之前的话。
只见她傻傻的眨着眼睛,迷茫又疑惑的样子:“怎么了?”
代砚悬:“……”眼睛下移,瞅到放在沙发上的平板电脑,心里明白了,怪不得会发出诡异的笑呢,看来又是尤娜给两人找的奇怪动漫。
担心着代砚琪的眼睛,瞪他:“不是告诉你不能一直用眼的吗?今天的药吃了没有?”
代砚琪很乖巧的点头:“吃了,卡恩哥哥说可以看动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