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三人一起往出走的时候,谷以宁佯装惊讶,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呀,忘记买单了!”抬头看一眼就要离开的代砚悬,赶紧喊了声:“小悬,你去付一下账!”
代砚悬:“……”还能再变态一些吗?脸皮比这世上的任何建筑都要厚,不想在大众场合下和两变态发生什么口角,代砚悬也是懒得再说什么,任劳任怨的走到柜台前,问:“多少钱?”
侍者微笑的无斯美好,上下各四颗牙,明晃晃的很是耀眼:“一共两万三千六百二十二,依了您这样的消费,我们会送您一张VIP会员卡,以后九五折!”
代砚悬此刻的心里一万只草泥马扯着嗓子飞奔而过,好在她跟着蒋李晋久了,学会了正常情况下都的表情都是应该要平静的,也就是面瘫。
所以侍者并没有看出代砚悬内心里的挣扎,还微笑的问:“是付现还是刷卡?”
代砚悬没有怂到去拿账单对一对,这里出入的都是有钱人,她不想惹出什么笑话来,而且关于她的消息到现在网上还在纷纷探讨,不便被认出来。
拿出银行卡递给侍者:“刷卡!”
代砚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两万多块钱从她的账户里飞走,而她还不能声张,只等着待会儿出去再跟谷家两变态算账。
可是等到她结完账转身时,这才发现两混蛋已经不见了,这跟诈骗有什么区别?
代砚悬难忍心里的愤怒,但还是保持着面瘫走出茶行。
太阳已经落山,外面只有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并没有代砚悬所熟悉的谷家变态,她咬了咬牙,拨通谷以宁的号码:“一顿下午茶要两万多,我说谷以宁,你这是讹我吗?”问完后又觉得不对,这不就是讹吗?她果然才是最蠢的。
对面响起懒散的声音:“我们时常不见,正好我在茶行里充的钱没了,正好小悬也赚钱了,就当是救济我吧,小小两万块,小悬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代砚悬:“……”她怎么就认识这么无耻的人呢?太气人了。
“哦对了,先前跟你说的晚宴,记得来参加,小小的打扮一下就行了,还有,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就想个法子再跟温莎要个筹码,和你再玩一局,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代砚悬嘴角微抽,很是忧虑的抬头看天,她到底要不要跟蒋李晋打个小报告,让蒋李晋将谷家两姐妹再送到狼群里,也当是历练了,说不定这两变态再一次从狼群里出来后,性子能温顺一些。
不管代砚悬想不想出席晚宴,她还是做了造型换了晚礼服,只因卜诺说她也要参加,而且还一定要让代砚悬跟着。
至于是什么晚宴代砚悬并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打着什么旗号举行的,反正坐在车里听卜诺乌拉拉的说了一大篇,总归就是很重要的样子。
下了车,代砚悬身上披着皮草,这个季节的夜晚还是有些冷的,代砚悬看着面前波涛汹涌的海水,很是迷茫。
“我们要坐船?”
卜诺拉着代砚悬的手,又招手让后面的两个助理跟上,这才对着代砚悬开口:“嗯,晚宴在渡轮上,海中央举行!”
代砚悬:“?!”这到底是谁想出来的,好好的陆地平平稳稳,还安全,偏偏弄得这么麻烦,心里排斥着接下来要和很多人还要打招呼,代砚悬一把拉住卜诺的手:“我能不能不去啊?你带着助理参加不行吗?”
她瞅着卜诺也是精心打扮过的样子,可见这晚宴是真的很重要,既然重要,那么人一定很多,她到时候估计又要直冒冷汗了。
卜诺很果决的摇头:“不行,如今关于你的舆论都已经慢慢的平息了下来,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代砚悬很迷茫,参加个晚宴能对她的事业有多大的帮助?看着卜诺一脸兴奋的样子,代砚悬只觉得前路漫漫。
搭了船慢悠悠的往渡轮驶去,代砚悬被卜诺拉着哪里都不能去,就坐在位子上安心等着上渡轮,代砚悬还想瞅瞅夜晚的海水呢。
没几分钟就到了渡轮,登船还要出示证件和邀请函,代砚悬看着卜诺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两张烫金的邀请函,微笑着递给工作人员。
直到上了船,代砚悬还是眉头紧蹙,觉得自己是被骗来的,这卜诺也没说有邀请函啊。
“喂,邀请函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卜诺:“一周前!”
代砚悬:“那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
“怕你恐惧怔又犯了!”
……今天晚上说难道就不会犯吗?如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