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蒋李晋再忙,可还有一个钟离愠,他专门处理这些事情,我们几个劝您您不听,现在事情出来了,蒋李晋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一直忍着吧,蒋李晋他已经在我父母面前提了退婚,他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我是皇家的公主,我是无可替代的温莎,他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小的代砚悬就如此的羞辱我,你让我怎么忍,我怎么忍得了?”
温莎冷哼,就算她最终嫁不了蒋李晋,她也不会让蒋李晋娶了代砚悬的!
谷家两姐妹这日正在当铺里晒太阳,还谈起代砚悬做模特儿的事情,两人正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说着,底下的人便过来告知了代砚悬被人算计的事情。
谷以宁愣了愣,然后笑出声来,半撑着脑袋懒洋洋的问:“谁做的?”
底下的人摇头:“钟离管家还在查,应该是快了!”
谷以沓将手中的花都一一的收进瓶子里,招手让身边的人去端了水来,看一眼笑得抑制不住的妹妹,挑眉问:“你就这么高兴?”
谷以宁摆了摆手,还是笑个不停,她摇头,努力控制着的笑意:“只是觉得有趣罢了,这代砚悬也真是能够招惹是非的,不过这个算计的人也真是胆子大,难道不怕死吗?”
谷以沓将端来的水轻轻的倒进瓶子里,看着几株花开得娇艳,又低下脑袋闻了闻,味道如此的芳香,忙里偷闲里还能这么享受,也是人生一大美事啊。
拍了拍手,又拿来手绢擦了擦,指尖点了点花朵上水珠,这才冷哼一声,淡淡道:“她们又不知道代砚悬身后的人是谁,不然就算是跟天借了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情!”
谷以宁半眯着眼睛任太阳光晒在身上,唇角微勾,这春来可真是个好时节,不太冷也不太热,倒是舒服。
过了半晌,谷以宁看向姐姐,眉角微扬:“你觉得应该是谁做的?”
想来想去也无外乎就是那么几个人,代砚悬平时为人还算是不错,以她的性子是结不了什么宿敌的,除了温莎这个永远把自己放在至高无处位置的人,恐怕再没有其他人会动手了。
当然,也说不定会是一些小模特羡慕代砚悬蹿红的飞快,少不得嫉妒,这女人一嫉妒之下很容易冲动的,好在代砚悬只是伤到了腿,并没有什么大碍,不然蒋李晋估计会把肇事者抓起来抽筋扒皮吧。
两人又晒了会儿太阳,谷以宁将放在脸上的脑子拿下来,让人上了茶,美美的喝了一肚子,这才舒服的叹口气,笑道:“还是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蒋李晋这一年来对我们也算是颇有照料,我们可不能忘恩负义!”
谷以沓在心里冷哼一声,忘恩负义她自然是不会的,不过新仇旧恨她也不会忘记。
“行吧,那就去看看,晚上还得去拍卖现场,这两天闹事儿的人多,必须要盯着!”
说起这个,谷以沓皱眉,牙一咬:“实在不行我们就跟金爷借点儿人,总不能一直让他们这么闹下去,我会疯的!”
这年头赚钱太不容易了,想她年纪轻轻正是享受美好年华的时节,却还要操这些心,容易老的快。
下午时蒋李晋去了临城,管家跟着,代砚悬想见这男人一面都是艰难,手里握着手机,想了半天还是拨号打了出去。
那边迟迟没有人接,代砚悬不气馁,反正都是她的错,她认,只要蒋李晋不生她的气。
打了一遍又是一遍,就是不见蒋李晋接听,代砚悬这才颓然的垂下手臂,轻叹一口气,觉得心情相当的沉重。
小罗还怕代砚悬觉得无聊,所以将电视开着,可是代砚悬并没有想看的心思,目光呆呆的盯着对面的墙壁,心里忐忑又难受。
谷家两姐妹上门时已经是傍晚了,晚饭还没有做好,因为代砚悬说没有胃口,所以小罗便让厨房做得晚一些。
猛然看到谷家两姐妹到来,小罗还是惊了一惊,心里嘀咕,这两个阴晴不定的人怎么会来?难不成是看代小姐的?
面上保持着微笑,上前迎接:“谷小姐怎么会过来?真是好久不见!”
谷以宁认得小罗,相对的谷以沓就陌生一些。
谷以宁淡淡的打量一眼客厅,心道果然还是和昔日里的一样,这蒋李晋住的地方奢华是定的,不过却也没有温莎的高调。
想想又觉得的可笑,她为什么要做对比?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反正有钱了就要享受,管他是什么样儿呢。
“小悬呢?”
小罗面色复杂,她觉得这谷以宁跟代小姐可不怎么相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