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砚悬真的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焦躁中。
原本大秀之后,代砚悬更为炙手可热,很多公司都纷纷前来表示要合作,金华并没有对外宣称代砚悬不见的事,而只官方给了个说明,意思大致是代砚悬身体有恙,近一个月来需要好好的调养,不接受任何的合作和见面。
蒋李晋连公司都不去了,本来对父母就很有意见,为了代砚悬的安危他一直强忍着,可是现在代砚悬不见了,他瞬间感觉到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对他来说,代砚悬就是世界。
所有人都在秘密找代砚悬,这两天下来蒋李晋已经把A市都翻遍了,差不多掘地三尺了都,可还是得不到任何好的消息,哪怕一点点线索,但是都没有。
蒋李晋再一次问温莎:“你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动她?”强压着愤怒和焦急。
温莎此时正在车上,她心里慌乱,只能不断的工作,尽管她已经策划了很久,天衣无缝,可面对蒋李晋的质问,她还是底气不足。
但一想到蒋李晋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居然被代砚悬抢走了,怎么都不能忍,况且这婚期也要到跟前了,蒋李晋却疯了一样的大肆寻找代砚悬,蒋家因为蒋李晋的态度如今也不提结婚的事情。
她像是个傻子一样被推来推去,她堂堂皇室公主,居然连代砚悬一个小小的贫民都比不上,她怎么能甘心。
咬了咬牙,轻笑,又冷哼一声:“蒋李晋,我知道你很在意代砚悬,你也明白我厌恶她,可是她现在不见了关我什么事?如果真是我做的,只怕你早就查出来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质问吗?”
对,蒋李晋一定是没有查出什么,不然是真的早就上门来要人了。
不过就算是真的来要,代砚悬也只怕被玷污的差不多了,过了好几个人的手,她还能干净的回来吗?
哼!贱人,敢跟她抢男人抢市场,不知死活。
蒋李晋声音平静,可是听上去让人害怕:“记住你说的话!”啪一声挂了电话。
温莎张了张口,看着暗下去的屏幕,目光一暗,好啊,大家走着瞧,就算最终找到了代砚悬,也只不过是烂货一个,她倒要看看蒋李晋还会不会再像过去一样稀罕。
代砚悬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小茅屋里,窗户大开着,阳光大片的照进来,还似是有涓涓流水声。
想要说话,可是喉咙特别疼,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周围。
“啧,醒了!”一道带着笑意的女声传来,紧接着代砚悬就看到从门口进来一个女人,二十五六的样子,反正不到三十岁,丹凤眼,长发被一根树枝挽着,身上穿着棉质半身裙,身段儿诱人,眉眼末梢都带着一股邪气。
她来到代砚悬的面前,抬起代砚悬的下巴看了看,笑:“我就想问问,你带着个死人在这山里做什么?寻魂吗?”
代砚悬这才想起助理,连忙问:“她呢?”
女人眨眼,似是有些迷茫,然后又反应了过来:“你是说那具尸体吗?”打量几眼代砚悬,啧啧几声,摇头:“现在这样的天气,那尸体都要臭了,也就你还稀罕的跟什么一样!”
代砚悬焦急的想要下床,她一定要将助理带回去,一定得带回去。
“哎哎哎,你做什么呢?动什么呀,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崽子,你这当妈的稀罕个死人就算了,也不能活活饿死肚中胎儿啊,有没有当妈的觉悟!”
代砚悬心里一惊,赶忙低头去看肚子,伸手摸了一会儿,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才问女人:“这是哪里?还是山里吗?”
“山下!”女人转身出去,进来时端着一碗粥,递给代砚悬:“先吃几口吧,如果还想活命的话!”
代砚悬确实很饿,现在一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就响亮了叫了起来,感觉像是打仗一样。
伸手接过,粥并不是很烫,非常适合狼吞虎咽,代砚悬也没了什么矜持,大口大口的吞咽。
期间女人一直看着,又将目光默默的扫向代砚悬的肚子,眉头一拧,面色不是太好看了。
代砚悬吃饱喝足,又被强制性的躺了一会儿,这才有了些力气,慢慢下了简陋的床,扶着看上去并不结实的木头柱子走了出去。
外面女人正在不远处的小河边洗着东西,怪不得能听到水声呢。
代砚悬慢慢走近,便看到女人正在打理一条鱼,她有些忐忑的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