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她虽是爱逗她,可实则是想要靠近,想要吸取代砚悬身上那种朝气蓬勃的生命力,那种如阳春三月里吹过的风一样的温暖……
代砚悬完全不知道老太太已经生出了想要将她杀了的心思,而且正在实施这个计划中。
她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里抹着眼泪的代砚画和一脸沉稳却眼圈红红的代砚琪,有些日子没有跟这两小家伙联系,看样子长高了不少。
在代砚悬的心里,就算是弟妹长到了二三十岁,她还是觉得是小家伙。
“姐,你居然一直瞒着我们,如是不是尤娜姐姐告诉我们,我们到现在都是什么都不知道!”代砚画小声的哽咽,很久没有见姐姐,思念已经成疾,她真想立马飞回到A市。
想要看看姐姐抱抱姐姐,再仔细的观察观察姐姐怀里小胖子。
代砚琪咧嘴笑着,眼底也流露着想念,倒没有和代砚画一样哭,笑着问代砚悬:“姐,听尤娜姐姐说你和蒋李晋要结婚了是吗?”
原先代砚琪还能叫声蒋李晋哥哥,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越想越别扭,在这种没有蒋李晋在场的情况下,就直接直呼其名了。
代砚悬也不说什么,反正叫名字又不会吃块肉,蒋李晋日理万机,从来不会在乎这些的。
“呃……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具体的我还不是太清楚,回头问了他再告诉你们!”
“姐,我想回家!”代砚画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透过屏幕看一眼代砚悬,然后就是就新奇又好奇的盯着吃着小手的蒋冠冠。
小姑娘总还是挺喜欢这种软软的小家伙的,而且代砚画一想到是姐姐生的,就很是欢喜,再则这样子她就再也不是家里最小的了,以后她就是姐姐了,要挺起胸脯保护她家的小胖子。
代砚悬想了想,又扭头问了问芮蕊,了解了一下弟妹的学习进程和时间,回头看向屏幕,笑道:“寒假的时候让你们蕊姐去接你们过来,到A市过年!”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是在圣彼得堡,担忧着弟弟的眼睛,而只不过才过了一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总感觉像是大半辈子已经过去了一样。
“好啊好啊,那我们说定了,姐姐可不能到时候又拖延!”代砚画高兴眉眼飞扬,还不忘嘟起小嘴小声的抱怨。
代砚悬脸色一热,也不是她要拖延的,主要是她出事了,平常和俩小家伙联系的还算频繁,可是她出事期间连自己的平安都没办法保障,哪里又能联系到弟妹呢。
后来回来后第一时间联系,两家伙哭得稀里划拉,她当时心里相当难受,想要接他们回来,可是蒋李晋说等到孩子出生以后一切平稳了再接也不迟,如此就耽搁了下来。
不过这一次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连连点头应允:“嗯,不会,再也不会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两小家伙高兴的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谷以宁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蒋李晋老太太给她打电话的事情,而是过了一个星期,两人在某个大佬的生日宴上遇见,觥筹交错宴会正是热潮时,谷以宁才说起这事儿。
虽然当时接到老太太的电话她很是得意,可是后来慢慢的想,总觉得寒意四起,这种歹毒的心思,果然不是她们姐妹俩可以比拟的。
“还说……”谷以宁看一眼面色冰冷的蒋李晋,话已经到了喉咙口,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来,她觉得是真的很无情。
蒋李晋垂眸,没什么情绪的开口:“还说什么?”
谷以宁皱眉,有些烦躁的将杯里的酒一口蒙了,然后捏着酒杯细细的玻璃托说:“冠冠……老太太说连冠冠一起!”
蒋李晋五指倏然攥紧,俊脸上的萧寒让想要上前打招呼的人都望而却步,大家都很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蒋李晋今晚其实心情还是相当不错的,因为在来宴会前夕狠狠的欺负了一顿代砚悬,又抱着小胖儿子逗弄了一会儿,到现在心里都里都残留着软软酥酥的感觉。
可是谷以宁的话一下子让这种好心情跌落深渊,他没有想过母亲能狠心到如此地步,比他还要厉害。
冠冠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纵然不是,孩子总是无辜的,哪怕他这人生来喜欢杀戮,没有什么怜悯之心,可是总不能对一个毫无反抗力的孩子动手吧。
谷以宁张了张口,喉咙里的压迫感相当的浓重,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窗户外面的万家灯火,又说:“老太太给了我们姐妹一个月的时候,现在还剩下二十五天不到,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