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轻笑着低头看一眼面前的菜单,速度的点了几个,然后让服务员去提壶来,飘着雪的天气还是喝点茶比较好,暖洋洋的让人分外舒服。
谷以沓准备先谈工作,包里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扫一眼号码,黑眸半眯,斜一眼对面的亚恒,踯躅片刻,接起。
“谷以沓,时间不多了!”鬼魅的老太太还真是催得紧。
谷以沓抬手按了按眉心,笑:“我知道,不用您催,我们会办好的,您还是静候佳音吧!”不会太久了,她们姐妹的人生安全必须捏在自己手中,哪里能容得一个老太太指手画脚呢,哼!
挂了电话见对面的亚恒似笑非笑,眸光璀璨,谷以沓掩下眉眼,瞳孔缩了几缩后从旁边的凳子上拿过文件夹,打开后看向亚恒,说:“蒋李晋现在没有时间,但是股权变动就在最近几天,亚恒先生先看一下这几份资料,都是有关代砚悬的,虽然操作起来很简单,但还得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主要是需要亚恒打通几个渠道,这样子她们姐妹才能顺利成章的将事情弄好,唉!蒋李晋为了代砚悬也是够拼的。
得,谁让代砚悬能抓紧蒋李晋的心呢,看得她好生羡慕,只可惜连个凑合的人她都找不到,很悲哀。
抬头就看到亚恒闪闪发亮的眸子里尽是笑意,谷以沓怔了一下,不是太明白,这人到底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别是有病吧。
亚恒余光里扫到谷以沓质疑的神情,有些无奈,他只不过刚刚看一眼手机上蒋薇发来的信息,说别让他失身又失心,他觉得好笑,这才没能控制住自己,谁知道让谷以沓给误会了呢。
“亚恒先生,别笑了,像个智障!”谷以沓嘴快,也嘴毒,毫无不给人面子,哪怕是这样的情景下她应该保持淑女之姿,可是看着亚恒笑得分外璀璨,她就有些不太高兴。
她心里正烦着呢,一大堆事儿压着,苦中作乐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作,连个像样儿的消遣都没有,而亚恒居然欠揍的如此笑得欢快,她怎么能放过他。
亚恒一脸抽搐,按灭了手机,清咳几声,心想,怪不得蒋薇会不来,原来这谷家姐妹还真是不分场合的让人难堪,好在他的脸皮已经够厚了,无所谓。
接过文件翻开看了几眼,有些不解,问:“代砚悬的公司?”
谷以沓面无表情:“她入了股!”
“她知道吗?”
“知道就不会来找你了!”话很呛,眉眼冰冷,亚恒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文件,轻叹口气:“我说谷小姐,我没有招你吧?”
谷以沓面色淡淡:“你笑成智障已经招了,赶紧看文件,我赶时间!”
亚恒:“……”
算了,他一个大男人没必要和小娘们儿计较。
接下来两人就纯属只是工作上的交流,再没有多余的废话,虽然亚恒是挺想逗逗这颇为正经又没有什么耐心的谷以沓,可是谷以沓不给他这个机会。
面对男人,谷以沓和谷以宁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惟恐不及,能避就避,而后者是能撩则撩,睡上一觉伺候得她舒服了更是不在话下。
可是让谷以宁忧郁的是,这世上连挑个能睡觉的男人都没有,好悲哀。
别墅里出事的消息金家人还是在蒋李晋找上门时知道的,只因别墅本就建得颇为隐秘,而且占地面积极大,看客们就算是想要观上一观也是难事,再者窝里斗总是相当的不光彩,蒋李晋也没有脸让别人知道。
“什么?”金老一听后就炸了,如今他将代砚悬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哪里容得了别人这样的欺负,气得眼睛瞪得老大,看向一同来的代砚悬和孩子,尤其是看到蒋冠冠手臂上缠着的纱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不早说?我说蒋李晋,现在你好歹是我的女婿,我家闺蜜在你的手上受了委屈,你居然隐瞒不报,有什么居心?”金老呵斥,还真像个威严的父亲。
代砚悬有些窘,垂着脑袋一句话不说,只是和自家淘气默默的做着眼神交流,小家伙自从会笑之后就天天的笑个没完,像个小小的招财进宝的小团子,又白又嫩,只是最喜欢的还是吹口水泡泡,怎么止都止不住。
蒋李晋听到金老这话,难得抽了下嘴角,有些好笑,隐忍下喉咙处的痒意,抬起头,一板一眼的说:“岳父教训的是,是我的错!”
其他人:“……”
金弦嘴角咧了咧,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场面可笑,只能别过头摸摸鼻尖,凑到叶泽磊的耳边,小声嘀咕:“这蒋李晋也太上道了吧,让我简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