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还没装够？”

姜凌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张牧这个表情了，因为实在是太装逼了……

“嘿嘿……配合一下嘛，这不是马上就到吃饭的地方了？”

张牧嘿嘿笑了一下，小小的虚荣心却是的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姜凌白了张牧一眼，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好面子呢？

这家餐馆就像是曲芸芸说的一样，味道还是很不错的。而且还很干净卫生，要不是地段不太好，说不定生意会爆火。

“老板买单！”

张牧掏出了之前曲芸芸给自己的那张卡，准备结账。但是这就是个小餐馆，没有刷卡的地方，最后还是姜凌给付的。搞得张牧一脸的尴尬，本来还想装个逼的，结果没现金……

吃完饭之后几人就回到了曲芸芸的办公室，张牧还是往沙发上一坐，根本都不带动弹的。

“小混蛋，你刚刚跟那个人说什么了？”

姜凌坐在张牧旁边，刚才在路上买了些苹果，正给张牧削着呢。

张牧当时就有点受宠若惊，让姜凌给自己削苹果？姜凌好歹也算是一号人物，哦不，是姜建辉好歹也算是一号人物。要是看见姜凌这么乖巧，不得惊的把眼珠子给扣下来啊？

张牧其实也感觉姜凌有些怪怪的，这让他有点难受。他不希望是自己的原因让姜凌变成这样，他还是觉得姜凌应该跟以前一样，活泼可爱一点。

“这可是秘密，等下午你们就知道了……”

张牧一脸神秘的表情，姜凌和曲芸芸的胃口都让吊起来了，但是张牧不说她们也没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