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芸芸在电话那边的语气也听不出来喜怒哀乐，姜凌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怎么了？”

张牧也听到了她们的一些对话，隐约猜到了一些东西。

姜凌把情况和张牧说了以后，张牧就和姜凌先把姜尚乾送回了家，然后才驾车往曲氏制药集团驶去。

“张先生好！姜小姐好！”

门口的保安对张牧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下子把张牧都给搞蒙了。

“你们好你们好……”

张牧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这些人是怎么了？

张牧往里面走的时候，过往的行人就对张牧指指点点的，张牧被这些人看的浑身难受，但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索性张牧不去看这些人，直接就进了电梯。但是进了电梯的时候里面的人还是一直盯着张牧看，直到张牧转身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

电梯里面居然贴着一张张牧的照片？张牧是真的被搞懵了，这不是当时张牧给曲问生治病时候的场景吗？

张牧和姜凌也是被这些人盯的有些尴尬，尤其是张牧，他还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种万众瞩目的时候。

姜凌却是感觉无所谓，反正她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芸芸，电梯里面的照片是什么情况？”

张牧出了电梯之后就直接往曲芸芸的办公室奔去，他是真的受不了这种待遇。

“那是爷爷叫人贴上的，说你是曲氏集团的贵客，所有人都要认识你才行。”

曲芸芸也是掩着嘴偷笑，曲问生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曲芸芸都快笑哭了，但是也没有阻止。反正张牧对曲氏集团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可不能因为下面的人把张牧给惹恼了。

“我去……”

张牧一阵无语，就算是想让别人认识他也不用这样吧？

“先说正事吧，曲毅怎么了？”

刚才来的路上姜凌已经给张牧说了大概的情况，张牧也没想到曲毅的警惕性居然会这么高。

“丰腴膏上午已经找人去化验了，化验结果就是曲毅从我父亲那里拿走的那个药。昨天曲毅被人接走之后去了一家医院，但是我今天再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而且也不在家里面，他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才事先躲起来了。”

曲芸芸一脸愤然的表情，她现在对曲毅简直就是恨之入骨。曲毅不仅是毁了丰腴膏的声誉，也让曲氏集团一度陷入被众人怀疑的处境。

虽然曲氏集团已经屹立在江城二十多年，但是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他们是制药的，要是药有了什么问题，这对他们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报警了么？”

张牧也是有些头疼，现在种种证据都指向了曲毅，但是现在曲毅又不见了。这就像是谜团就快解开了，但是又眼睁睁的看着它消失，但是你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一样。

“已经报警了，但是警方也说找到的希望不大。因为没有办法立案，爷爷也只能动用关系，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曲芸芸也是叹了口气，她比任何人都想抓到曲毅。

张牧皱了皱眉，好在现在已经解释清楚了丰腴膏没有任何问题。但就算是这样，丰腴膏以后的销量也不一定会很好。

毕竟负面新闻总会有人信，而且网络上也会有很多人不断的跟风蹭热度。

“曲杰呢？有没有从他那里找到什么线索？”

张牧突然想到了之前曲芸芸说的话，她说曲毅一个人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的，所以张牧也想从曲杰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没有，曲杰一直否认这件事情和他无关，而且现在也没有抓到曲毅，所以曲杰如果不承认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曲芸芸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方面她早就已经想到了，只不过一样行不通。

张牧听了之后也是一阵沉默，事情到了这里也就走到了一个死角，要是没有什么新的转机肯定是没有办法抓到幕后凶手的。

“算了，都在这里烦恼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看开点，等缘分到了自然就能抓到了。”

张牧耸了耸肩，他也没指望能抓到曲毅。就算是抓到了曲毅最多也是判几年牢，毕竟没有搞出人命。

曲芸芸也是点了点头，她叫张牧来主要就是为了告诉张牧这个事情，而且她心里面也是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她的原因，可能张牧也就不用去给那些人治病，更不会招惹上曲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