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这件事情。

“什么产品这么神奇？如果功效或者是面向人群能大于丰腴膏的话，我有信心试一试，但是不敢给你保证。”

曲芸芸犹豫了一下，她不是不相信张牧的产品，而是不相信自己的实力。

“没关系，你大胆去做就可以。这个产品主要就是恢复人的体能，当然恢复多少因人而异。比如说你上夜班，前半夜的时候效率很高，但是到了后半夜你的效率就跟不上了，这时候喝一点你就可以精神抖擞和前半夜一样。”

张牧挑了个最简洁明了的例子给曲芸芸解释，他当然不会让这种药的浓度过高，不然这种东西一旦出现恐怕就会有不轨之徒盯上。

所以张牧才会说隐忍而已，主要是因为姜建辉那边需要的量大，而且纯度必须稍微高一点，必须由张牧亲自规定。

“这么神奇？那岂不是所有绩效工作者的福音？”

曲芸芸也是被张牧说的话震惊到了，一个人的巅峰状态能保持多久？要是真的有了这种药剂，那就是每时每刻都是巅峰状态吧？

“没错，所以我才会这么有信心，等一会我就先去抓药，剩下的宣传就靠你了。三天之后，绝对要到那种所有人都知道，并且愿意尝试的地步才行！”

张牧又想了一下，然后给曲芸芸定了一个小目标。

“那副作用呢？这种东西一般副作用都会不小吧？”

曲芸芸本来是想答应的，但是一想到这种逆天的东西副作用应该也是不小的。毕竟这种东西实在是有伤天和，曲芸芸也不敢随便卖啊。

“放心吧，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最后一点，这一款药剂，我会把它的副作用降到最低，几乎是没有！”

张牧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副作用，只能说对人体没有明显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