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当初能说出那样的话其实张牧也挺懵的，他还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左拥右抱。但是现实就这样的，张牧只能把自己归结为太优秀。

“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所以你不用跟我隐瞒什么。”

苏晴的大眼睛看着张牧，眼眸里面尽是哀愁……

“嗯……那你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你……”

张牧有些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好。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和苏晴说什么，毕竟苏晴很优秀，而且还是大学生。

再看看他，不过就是大山里面的走出来的孩子而已。学历只上过高中，到现在挣了多少钱？钱倒是没少挣，但是张牧可不相信这苏晴家里面没钱。

要是没钱的话怎么能培养出气质这么好的美女来？

“我什么我啊？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呢，还是有些奇妙的。不过我知道你没有，你就是觉得当时你应该就我，所以你救了。对你而言，我什么都不是吧？”

苏晴这话说得其实有些违心了，她承认是自己非常喜欢张牧的。

但同时她也想知道张牧到底有没有在意过自己，是单纯的觉得救自己，还是真的对她有感觉。说白了就是小女人的试探，但是张牧知不知道那就另说了。

“不是……”

张牧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复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苏晴说。

“不是什么？”

苏晴听张牧说这话也是顿时有些激动，还以为张牧会说他喜欢过自己。

“你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都不是啊，你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不是么？”

张牧给了苏晴一个大大的笑容，但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牵强。

可能张牧自己也知道他这么说会伤了苏晴的心，但是他就是说了。

“嗯……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苏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但是她现在不知道除了哭自己还能干什么。

她本来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儿，但是因为张牧她已经哭了两次了。第一次是在张牧非要让她下山，还吼了她。

第二次就是这一次了，到现在苏晴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的煎熬。喜欢一个不喜欢的人更是煎熬，只不过她现在已经走不出来了，她知道的有些晚了。

“你别这样……”

张牧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不管是谁。就是一个老奶奶或者老大妈坐在那儿抹眼泪，张牧都可能会过去问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张牧现在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一时间呆在了原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苏晴好。

“臭小子，你怎么把人家给弄哭了？多好的姑娘哇！”

牛叔走过来给看见这情形，直接给张牧脑袋上来了一下。

张牧被牛叔打了一下之后也是赶紧抱住了头，在他小的时候牛叔就喜欢这么打他。后来张牧长大了，比牛叔还高了，牛叔就打不到他了。

但是刚刚张牧低头了，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感觉有些愧疚还是怎么的，反正就是低下了脑袋。牛叔就正好抓住了这个机会，给张牧脑袋上来了一下。

“牛叔！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打我？”

张牧被牛叔打了一下虽然不疼，但是他现在好歹也是个大人了好吧？怎么牛叔一天天的还是跟自己动手动脚呢？

“呀喝！你个臭小子欺负人家姑娘，把人家姑娘都气的抹眼泪了，你还不许我收拾你？”

牛叔瞪着眼睛，别看张牧现在认识多少人，但是在牛叔眼里，张牧就和小时候是一样的。

张牧翻了个白眼，但是他也没法解释什么。毕竟苏晴就是被他气哭的，不知道是不是气哭的，但是就是因为张牧她才哭了的，张牧还能怎么解释？

“牛叔，你别怪他，不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

苏晴见张牧和牛叔两个人都快吵起来了，也是赶紧给牛叔解释了一下。

牛叔听了以后疑惑的看了张牧一眼，张牧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事跟张牧有关系的，但不是张牧自己挑起来的事情，所以张牧其实也是很无辜的。

别看张牧和牛叔刚刚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张牧从小就这样。也就牛叔能揍他，换了别人张牧就是打不过对方，也要从对方身上咬块肉下来。

“哼！臭小子，你看人家姑娘都哭了，你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

牛叔又是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