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仰着头，根本不在意周围的人是不是有人拿手机出来偷拍。

但是张牧不在意曲芸芸在意啊，这儿可是公司，要是被有心人拍下来到时候在董事会面前一说，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个不管什么时候都一直等着她出错的曲杰，这要是被曲杰知道了，肯定要是曲问生面前添油加醋的。

“曲芸芸！这还没到下班时间，你就出来闲逛？！还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果然张牧等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就有人站出来指责他们了。

说话的这人是一个中年女性，差不多有四十岁左右，那个妆容……大白天张牧还以为见到鬼了，脸色那么白。

“杨主任，这不是别的男人，这是张牧！”

曲芸芸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也是眉头一皱，但是她也不想主动认输。

这个女人是曲杰的舅妈，平时在公司里面和曲杰是穿一条裤子的。曲芸芸没少被这女人欺负，但是曲问生也不好管这些，毕竟都是亲戚。

“张牧？张牧是个什么玩意？不认识！你现在跟我走，我们到董事长面前说一说这个事，和别的女人一起勾搭男人，你们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了！”

这女人越说越过分，而且说就算了，她还要动手去拉扯曲芸芸。

更过分的是她看向姜凌的眼神充满了鄙夷，甚至是轻蔑。姜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她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被这中年夫妻给小瞧了，她的自尊心能受得了？

“这位大妈！我请你说话尊重一点！我们知不知道羞耻跟你没关系，我希望你自己能知道羞耻就行了！”

姜凌从小也没有和什么人吵过架，对付这种活了半辈子的中年妇女还能说什么？

“小娘皮叫谁大妈呢？你全家都是大妈！”

这女人一看姜凌居然还敢还嘴，当时就有些受不了。她在这公司里面因为身份特殊，还是个主任这种半大不小的官职，所以一般人也不愿意和她起冲突。

她之前也见过姜凌，但是没有把姜凌放在眼里而已。她连曲芸芸都没有放在眼里，还能把姜凌放在眼里？

“你！”

姜凌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主要是那种粗鄙的话她想说但是又说不出口。

张牧之前还没有想过这世界上居然还真有不会骂人的人，不过想想姜凌在家里面被宠的像是个小公主一样，骂人什么的可能和她也没有关系吧？

“大家有话好好说嘛是不是，凌凌，芸芸，你们两个也别生气了，要是气成她的模样，以后我可不和你们玩儿了啊！”

张牧嘴上说着有话好好说的，但是手却指着和他们叫嚣的那个女人，眼神不屑的看着那个女人。

“你这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上面是谁？”

这女人其实就是因为曲杰的原因，所以才对曲芸芸的事情这么上心。只要曲芸芸一有什么动静立马她就要讽刺上两句，这次也不例外。

“我管你上面是谁？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人是谁？”

张牧翻了个白眼，你上面就是曲问生他也敢骂啊。他又不是这公司的人，还能把他开除了是怎么的？

大厅里面的人越聚越多，不少人都在远处看着这里的情况指指点点。

但是更多的是指着那个中年妇女，毕竟曲芸芸的努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而且曲芸芸是他们心中的高冷女神。这中年妇女每天除了骂人就是找茬去骂人，反正在公司里面嚣张至极，没有几个人喜欢。

“骂的是谁？不就是两个一起勾搭你的小娘皮吗？”

这中年妇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甚至心中还有些鄙视张牧，问这个问题不是自取其辱？

张牧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就算是张牧再怎么脾气好，之前再怎么高兴，但是现在被这个女人整的真的是一点好心情都没有了。

“我很好奇你上面是不是有曲问生给你撑腰？曲问生的亲孙女你也敢骂，姜氏地产的千金你也敢骂，我他妈真的是很好奇你上面到底有谁啊！”

张牧眼神冰冷的看着这中年妇女，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已经让张牧处在了暴怒的边缘。

要不是这里是公司，说不定张牧直接就动手了。只要是惹到他和他身边的人，别管是男人女人老的少的，毕竟贱人什么年龄的人都有。

“董事长的名字是你能随便叫的！保安呢？保安给我进来！把这个侮辱董事长的家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