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疼不疼？

丁霁子整个人都愣住了，表情呆滞，嘴唇微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苏沐沐怎么会问她如此露骨的问题，而且她怎么知道昨晚她和李念琛发生了关系。

“你干嘛啊？”

瞧丁霁子这不知所以然的表情，就好像吃了苦瓜一样。苏沐沐扯扯她的手臂，“你刚不是还坦然自如的说做了嘛，怎么现在这副鬼样子？”

“我什么时候说了？”

丁霁子一下跳起来，面目夸张到狰狞。苏沐沐被她吓到，后退到安全距离外，“就刚刚啊，我问你昨晚做了没，你说做了。”

“我……”

丁霁子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我以为你问我有没有做你爱吃的菜，我当然说做啦。”

“啊……这样啊。”

苏沐沐失望的一声叹息，原来是搞了一出乌龙。亏的她这么兴奋，真是浪费表情。

不过转念一想，苏沐沐又觉得不对。如果丁霁子和李念琛没什么的话，刚刚她一问，她不可能那么紧张激动。

苏沐沐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嘴角上挑，露出探究的狡黠笑容，“那昨晚……你们什么都没发生？”

丁霁子被问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管何事，她都从未瞒过苏沐沐。这会儿如果她否认，以后被苏沐沐知道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

还有苏沐沐那故意眯起来的大眼睛，分明就要望到她心里去。丁霁子心慌意乱，心虚的咳嗽一声，然后白皙的脸颊染上可疑的红晕，“那个……那个……”

她一个小女生，要她承认这种男女之事，还真是为难。

“那个什么？”

但苏沐沐太好奇了，根本就不肯放过丁霁子。她又上前一步，干脆拽住丁霁子的手臂，脸上那八卦的兴奋样溢于言表。

丁霁子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艰难吐出两个字，“做了！”

“哇塞！”

苏沐沐欢呼雀跃，拽着丁霁子手臂的手上力道没把握好，丁霁子痛的叫起来，“苏沐沐——，你想掐死我啊！”

“奥，对不起对不起……”

苏沐沐赶紧放手，丁霁子白嫩的藕臂上赫然一圈红印。苏沐沐歉疚的低头对着丁霁子的手臂吹吹，吹完还想继续问，被响起的门铃声打断。

“去开门！”

丁霁子丢给苏沐沐一个眼神，苏沐沐想问的话在喉间转了一圈又咽下去，乖乖跑去开门。

卓雯拎了一盒车厘子过来，苏沐沐看到吃的就两眼放光，热情的将卓雯迎进门。

“霁子还在厨房炒菜，你先坐会，我去洗水果。”

“奥，没事，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卓雯虽然和丁霁子认识的时间不算很长，但打丁霁子进巧绘社起，两人就是好朋友。

从小到大，卓雯在同学们眼里都是高冷范。她不善言辞，也没什么朋友。但和丁霁子，却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就是那种，就算对面对坐着，一句话不说，也不会觉得尴尬的关系。

厨房空间不大，卓雯长的又高挑，往那一站，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强烈视觉感。

“来啦。”

丁霁子手上的动作不停，扭头看卓雯一眼，“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沐沐，你带阿雯去客厅坐会。”

卓雯诧异，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丁霁子的话上。这大冬天的，虽然是在厨房火焰旁，但丁霁子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啊，耳朵都红透了。

“霁子，你很热吗？”

“不热啊。”

“那你怎么从脸到耳朵都红的像烤熟了的鸭子。”

卓雯素来高冷，在苏沐沐心里也是女神级别的。烤熟的鸭子，她这样形容丁霁子，苏沐沐被绷住，一下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霁子，你至于吗，不就是做了，至于害羞成这样。”

苏沐沐笑的前俯后仰，肩膀一下一下抖动。丁霁子被她说的脸色都变了，真恨不得抄起手上的锅铲砸在苏沐沐嘴上。

卓雯一头雾水，直视丁霁子凶狠的眼神，又看看花枝乱颤的苏沐沐，“怎么了？霁子做什么了？”

苏沐沐嘴快，丁霁子拦都拦不住，“昨晚她和她男神李念琛，发生了男女关系。”

卓雯嘴巴张了张，没有想象中的震惊。丁霁子爱李念琛，两人发生关系不过是迟早的事。不像她，莫名其妙就没了初夜，还招惹上纪遇那只讨人厌的臭苍蝇。

“霁子，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