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的气势没有使老者感到半分不适,反而是抬眼看了看钟离沫的眼色,看钟离沫沉思片刻后微微颔首示意,这才不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南枫逸显得有些语无伦次,甚至带上了一些讨好的意味,“外公和毒王说你醒了以后才能让你沐浴更衣,我先唤人伺候你沐浴可好?衣服是不是还喜欢月华白色的?我去吩咐御膳房给你准备???”
“南枫逸!”不耐烦的打断了南枫逸的啰啰嗦嗦,钟离沫的脸上满是苦笑,“没必要了,你知道么?自从你下了决定之后,便再也没有必要了。”
“我???”话被堵到了唇边说不出来,南枫逸看着钟离沫不耐烦的表情,那种淡漠的疏离,是自己第一次在眼前的人身上感觉到,本以为回来之后将一切都解释给她听便好了,可是自己却忘了,钟离沫的脾性怎么能容忍别人往她眼睛里揉沙子。
“作为一国的帝王,你没有错。”钟离沫淡淡的说了一句,唇边的弧度像是苦涩,更像是自嘲,作为一国的帝王,以天下为重,无碍,可是作为一个女人的丈夫,你又怎么能看着那个女人因为你受那么多折磨却从来不肯从黑暗之中走出来?
南枫逸,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用刀子在我心上划口子的,从来也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