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他的能耐在里面,想到这里,人已经移到了一旁的软榻上,乖乖的伸出了手腕。
“得罪了。”刘太医笑眯眯的看着那一节雪白的手腕,枯槁的手指搭上了南枫逸的脉门,却没有一点听脉的意思,“皇上恕微臣直言,您的心结一日不解,病情便一日不退,世间万物都有其存在之理,皇上又有何看不开的呢?”
“因为做了一件连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情,朕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南枫逸苦笑一声,自己何尝不知道自己和钟离沫走到如今并不是偶然,可越是这样,心中的疙瘩便越来越难以解开,更何况看得开呢?
“做错了便要学会去弥补,九五之尊又如何?皇上您也是肉体凡胎,人活于世,孰能无过?只要心诚,什么事不能化解的呢?”刘太医笑眯眯的年轻的皇帝,眉眼俊美,像极了当年那个牵动人心的女子,“这可是当年德妃娘娘开导老臣的话,如今老臣说出来,也算是略尽传达之意。”
“母妃?”南枫逸眉头一挑,没想到眼前的太医和自己的母妃还有这样一段渊源,可是???“朕知道了。”
“微臣告退。”
刘太医也不做久留,拎了药箱便往外走去,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余下的事情只能靠这位年轻的皇帝自己去解决了,好在,嗯,那个姓冷的侍卫好像去给皇上寻找最有效的那味“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