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路!”司锐下令。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都退了开去,给马上的黑衣人让出了路来。
那黑衣人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而后立刻拉紧了缰绳,飞奔而去。
司锐落下黑色的面巾,询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但是可能受了太大的惊吓,我刚刚说完话,就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只听到耳边有司锐的惊呼。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干净的房间里头了。
脖子上的伤口也已经被包扎过了,虽然还有些痛。
“醒了?”司锐推门进来。
我正有满腔的疑问,见到司锐,就一股脑儿的全问了出来。
“为什么会有别的刺客,你们没有刺杀太子吗?计划实施了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被挟持了?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司锐看着我急切的样子,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我有些生气。
“好好,我不笑,我一个一个来回答。首先呢这个刺客是什么来路,我们现在也不是很清楚,第二呢,我们想刺杀但是被那伙人捷足先登了,还有计划嘛,等你回到行宫你就知道了。”
司锐说着停顿了一下:“你以为昨天那个人是我所以故意被挟持的?你实在是笨得可以,你不知道我们的计划里写明了不能穷追不舍吗?”
“好吧,我承认我昨天的行为非常愚蠢,以后不管是天塌下来也好,地陷下去也好,我绝对呆在房间里一动不动。”我被司锐的嘲笑激得火冒三丈,白白受了伤,当了人质,现在还要被嘲笑,真是气人。
“不论如何,还是谢了,”司锐的语气出奇的认真,“谢谢你愿意舍身救我。”
我摆了摆手,表示已经消气了。
之后,司锐又告诉了我现在外面的情况,天亮之后,城内已经加强了守卫,还有很多人都在找我。
“我得回去,你把我送到城门口去。”
“那你打算怎么说昨晚的情况?”
我略一沉思,果断地扯下了脖子上的纱布。
“你干什么?”
“把自己弄得狼狈点儿,就说刺客出了城不远就把我扔下了马不就行了,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我走出房门,在花圃里抓了些泥土往身上撒着。
司锐在一旁看着我将自己折腾的像个泥人,已经绷不住得大笑起来。
到了城门口,我看到度恒正在调派守卫和侍卫,脸上透着焦急。
“好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我朝司锐点了点头,就跳下了所在的马车。
我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一瘸一拐的朝度恒走了过去。
“年将军,快看,十四福晋在那儿。”终于有一个人发现了我。
度恒见到我,立刻朝我飞奔过来,然后直直的在我面前跪了下去:“奴才护住不力,求福晋责罚。”
我压低了声音,故意有气无力的说着:“年将军,刺客朝西边跑了,你们快让人朝西边追。”
“是,”度恒站起来,看到我的脖子正在流血,也顾不得许多,立刻叫来了马车,将我送回了行宫。
德妃见到我一身是伤的回来,也上来查看。
“沁儿,怎么这么狼狈?”
“因为那刺客出了城就将我扔下了马,所以儿臣受了些轻伤,让额娘担心了。”
德妃亲自扶了我,又让丫鬟下去为我准备洗漱更衣。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本宫可怎么跟十四交代。”
刚换过了衣服,李公公就传话过来,让我去见皇上。
前厅的气氛凝重,我向皇上行过了礼,皇上就开口询问起来。
“可看清了刺客的模样?”
“回皇阿玛,刺客蒙着面,儿臣没有看清他的样子。”
“那这件东西可是你的?”皇上示意李公公将玉佩展示在我的面前。
原来司锐说我回到行宫就能知道计划进行的如何是这个意思,他们已经将这玉佩成功的拿到了皇上的面前。
“这是在福晋的门前拾到的,问了众人没有人认领,所以想问问是不是福晋的。”李德全说着将玉佩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将玉佩拿起来看了两圈,而后用疑惑的语气回答:“儿臣没有见过这玉佩,怕不是儿臣的。或许,或许是刺客的也说不定。”
我的话音刚落,皇上就重重地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