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城在那边挡着华家的仆人,我们先离开。”
“师父,我们分开走,我带着阿白,你一个人,这样才不会引人注目。”子陵认真的看着她,带着坚持。
穆澜想了下,点头,拎过药箱看着子陵抱着阿白跑入黑暗中。
约莫过了半刻钟,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顺着子陵跑的路线跟了过去。
子陵一路顺着幽静的小道,走到了一个庄园的大门前,苍白的脸上带着阴冷的神色,对着门大喊,“鬼医子都已经死了,你们不在深山里继续研蛊,竟然还出来想找寻仇,真是可笑!”
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名黑衣遮面的男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名灰衣仆人。
领头的男人浑身泛着一股浓郁的阴冷之气,一身黑衣几乎要与天空的黑色融为一体,带着幽寒。
“小师弟,许久不见了。”
声音尖锐带着讽笑,狭长阴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子陵头上的阿白,“什么时候得到了如此珍贵的毒物,怎么不给师兄看看?”
“鬼阎,你不就是想得到鬼医子曾经在羽岭山上得到的那个蛊方吗?你不知道鬼医子已经死了!”子陵面无表情,盯着鬼阎。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的有那个蛊方,而且你这身体可是上好的药人!”鬼阎冷笑一声,眨眼之间就冲到了子陵的面前,苍白的指尖就要插入子陵的眼睛里。
忽然一声怒吼,鬼徒从黑暗中闪电般的出来拦住了鬼阎,“我还没有得到解药,不能杀了他!”
子陵镇定自若的看着两人,跟穆澜一样的微扬起下巴的讽笑,“你重伤我师父,我就给你一点回报,那匕首上可是阿白身上的剧毒,不仅会让你全身溃烂,更会让你的尸蛊加重,变的人不人鬼不鬼!”
鬼徒一把握住了子陵的脖子,喊道,“将解药拿出来,我给你个全尸。”
阿白嘶的一声窜了出去咬住鬼徒的脖子,鬼徒伸出尖长的指甲就要抓破阿白的身体。
鬼阎快速的冲了过去阻止鬼徒,“如此珍贵的毒物,万万不可杀死!”
子陵冷笑,突然吹口哨,阿白顿时松开嘴,一个转身从鬼徒身上游了下去,迅速的进入黑暗中。
“这里是蛊方,你确定要放我走?”子陵逃出一个玉简,上面雕刻了一些古文字。
鬼阎眼里闪过亮光,“给我,我就放了你!”
他的话刚落音,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女人满脸慌张,尖叫着从屋子里冲进了鬼阎的怀里,“阎哥,救命啊!”
而她身后的墙上,阿白示威的吐着蛇信,幽蓝的眸子在夜晚闪着阴冷的光。
那慌张的女子竟然是失踪了的华瑾绣!
“谁让你出来的!”鬼阎冷冷的瞪着她。
华瑾绣指了指围墙上的阿白,脸上挂着泪,“就是它突然窜入房间里,仆人也都被它咬死了,它一直追着我,我害怕就跑出来了!”
“难怪事情查不到头绪,原来是有人暗中偷偷报信!”
清朗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了出来,火把顿时点亮整个街道,校尉以及衙役围堵了整个街道。
陆煜城一身华服站在最前方面无表情,陆严在华瑾舟的身后推着轮椅。
“哥!”华瑾绣一脸愧疚的看着华瑾舟。
“为了男人抛弃自己的哥哥,果然是大家小姐的风范!”穆澜换了身男装,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穆姑娘说我身上有蛊毒,我不信,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对我下蛊,你故意让小娟带着林公子跟穆姑娘去平林公主的私院,是故意嫁祸给平林公主对不对!失踪嫁祸给林公子,让亲人着急,绣儿,你太让我失望了!”华瑾舟眼眶发红,至今仍然不敢置信。
在假山时,穆澜透漏自己识蛊,并且告诉他身上中了蛊毒,会经常不受自己的控制,被别人控制。他不信,还以为是穆澜故意恐吓他,所以才陪了穆澜在华瑾绣的面前演了一出戏。
穆澜淡笑,“那也是华公子早就觉得有问题,我是大夫,自然是秉着救人的职责。”
华瑾绣不敢置信的看着华瑾舟,“哥,你竟然这么早就怀疑我!”
“哈哈哈,华公子果然聪明,可惜你算错了一件事,害死那些女人的死不是我,而是你这个华家的大少爷!”鬼阎冷笑的指着华瑾舟。
华瑾舟面色顿时苍白,紧紧的握着拳头,从牙齿里挤出了几个字音,“绣儿,你到底还做了什么!”
“哥,是、是阎哥说那样会让你重新站起来,我、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