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累累,上面黑色的砂砾一点点的堆积着,一片阴森之感,而就在屋子的尽头一处放了一个黑色的檀木桌,上面摆着一个黑色的木盒。
她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缓缓走了过去,想要看看那个木盒里有什么,刚走了两步不小心踩空,趴在了一群白骨之上,肩膀上一阵尖锐的刺痛,鲜血顿时渗了出来。
屋内顿时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在这个空荡阴森的房间内异常的诡异。
穆澜连忙将就快要灭掉的烛台给扶了起来,照着四周也没有听到那声音的来源。
她捂着发痛的伤口,一点点的往前挪去,就快要碰到那个木盒之时,忽然一个黑影从房梁之上对着穆澜冲了过去。
啊!
穆澜惊呼一声转身躲过,而身上的阿白则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顿时跟那个黑影撞到了一起,两个人跌进了层层白骨之中。
只见白骨累累之下连连晃动,穆澜见机走到了木桌旁边,刚想打开那个木盒,手上就被一个黑色的物体立即的咬了一口。
穆澜吃痛的连忙收回手,被咬住的整只手顿时黑了起来。
就看见那个黑色圆球状的物体想要再次冲上来咬住穆澜,却被阿白一个尾巴给甩开。
阿白也反咬了一口穆澜,暂时以毒攻毒的止住了穆澜手臂上的毒。
穆澜趁着烛台还未消余的光紧紧的盯着黑色的圆球看了好几遍,直到那个黑色的圆球时不时的张开嘴,这才能让她确定,这个是一个蟾蜍!
穆老夫人不是神医之后吗,怎么穆阁老会养蛊毒!
穆澜心情慌张的踉踉跄跄的冲了出去,快速的拿起另外一个烛台冲了进去,就看见两个已经缠打在了一圈,阿白的身上也已经沾染了黑色的砂砾根本分不清谁跟谁。
穆澜只好迅速的将祠堂的幔布扯掉了几块,全部点燃丢了进去,很快没有见过火光的蟾蜍瞬间受惊,呆滞了一下。
趁机,阿白将毒液注进了它的眼睛里,立即弹开到对面的墙上,顺着墙面快速的游移到了挂着房梁上的尸体上。
呼呼......
蟾蜍在白骨堆里疯狂的翻滚,浓重的臭味又翻滚了几倍,很快,它的动作越来越慢,到最后直到、毒发而亡。
阿白此事趁机从房梁上的尸体上冲了下来,一口将那个蟾蜍吞了下去,躺在一具头骨上半天不动。
穆澜再次走到了木盒旁边,伸手打开木盒,一根银针飞快的窜了出来,被穆澜伸手捏住。
木盒里仅仅放了一张纸,上面写着这些乃是一些穆氏族人的姓名,而这个蛊竟然从先帝时期就开始养了。
这个是药蛊,用那些常年服药并且病入膏肓之人丢进这里喂给这个蟾蜍,他身上的粘液便是救命良药。
穆澜叹了口气,所以躺在这里的这些白骨,全部都是那些被冠以穆家族人之姓的久病无辜之人?
谁不知道是药三分毒,常年服药之人身体内必定带着毒素,所以这个蟾蜍吃了这些人定然是剧毒之物。
那挂在房梁上之人是谁?
跟外面挂着的牌位一模一样,难道是牌位上的某个人?
这边陆煜城见阿白在穆府的附近失去踪迹,就明白阿白肯定是去找穆澜了。
他则亲自前往宫内,见了贵妃娘娘。
“六王爷怎么这般有空来见我?不怕皇后娘娘误会?”贵妃江宁儿一脸诧异的看向陆煜城。
陆煜城知道贵妃娘娘因为他是太子之人,平日没少坑他,穆澜医馆那件事便是贵妃做的,她也不过想引蛇出洞看看身后之人到底是谁,没有想到竟然牵扯到了陆煜城身上,而那个她一直想着的名医竟然就是他的王妃。
不过也因为穆澜,江宁儿也暂时不会对陆煜城出手。
“娘娘,我们名人不说暗话。穆名医她被困在了穆府之内,我是没有办法亲自上门搜查,还望娘娘相助。”陆煜城半跪在地上。
江宁儿哈哈笑了笑,“王爷这话说的可笑,穆府之事你看本宫管的来吗?本宫,为何要管?”
她悠然自得的摸着自己的指甲,对陆煜城丝毫不以为意。
“娘娘,穆医官若是出事,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想必您也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我欠娘娘一个人情。”陆煜城将自己的玉佩递给了江宁儿。
江宁儿染着红寇的手指轻轻拿过玉佩摸了摸,“难得见到六王爷如此,就不为了六王爷,我也要为我身上的毒来求皇上!”
“行了,让我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