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焦距的眼神,说话也是平平不带任何的情绪的语调,不由的吓得后退了一步,“我不吃,我不吃!”
整个院子的人都像是被控制住,所有人没有任何表情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但是凤夫人确是躺在床上正在睡觉,怎么摇晃她都没有醒,只有平稳的呼吸才能看出她在睡觉。
子陵疯狂的跑出了院子,朝着其他的一些凤氏族人的居所跑了过去,发现所有人都是这样,就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木偶!
他一路小跑的冲向了穆澜的惩罚台,满脸的慌张,刚喊了句,“师父......”
就看见一名黑衣人两三下的窜上了惩罚台,一掌将穆澜拍晕之后放在了一棵树的旁边,正准备掏出什么喂进穆澜的嘴里,就听见了子陵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师父!”子陵两三步冲了过去,而阿白也忽然探出头,冲着黑衣人就咬了过去。
黑衣人连忙闪过,趁着夜色几步窜了出去跑远了。
子陵将穆澜救醒,说了整个岛上出现的诡异之事,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黑衣人有关。
穆澜揉了揉发痛的肩膀,牵着子陵往凤夫人所住的院子走了过去。
“体温正常,瞳孔放射也正常,下一个!”穆澜说完,帮着子陵将其中一个仆人拖到旁边,换另外一个丫鬟过来。
原来两个人为了查明原因,只好将每个人的脉象都看一遍,不过刚看了主院的几个丫鬟跟仆人就发现所有人的症状都一样。
穆澜也喂了治疗迷药喂了下去,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看他们并不像是被控制了,反倒是像中了什么毒?”穆澜有些疑惑,因为有些人的脉象里并未有毒性,反倒是一些人有些微毒,但是并不能确认是什么毒性。
子陵也点点头,现在都已经凌晨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这么多人躺在院子里,也颇为壮观,穆澜跟子陵决定到其他的院子里查看一下情况。
忽然,天空中的月色忽然亮了起来,只见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开始转醒,每个人都淡定的看了眼身边的人,收拾好了自己身边的东西之后,该回房睡觉的都回房睡觉了。
躲在角落里的穆澜跟子陵瞠目结舌的看着众人一哄而散,久久不能言语。
“你说,这些人是不是经常发生这种事情,那之前死去的两名小丫鬟是不是也是因为此原因,而并不是渔老大的冤魂作祟?”
穆澜对此深表疑惑。
次日,穆澜还在想怎么去上这惩罚台,就看见一行风尘仆仆的人冲着惩罚台就走了过来,最前面那张耀眼俊美的脸,赫然就是凤万庙。
他见穆澜站在惩罚台下面,一脸的惊喜,“穆澜,你是怎么下来的?你没事吧?”
穆澜摇摇头,还未说话,就见凤万庙又换上一张怒气冲冲的脸,“族老们越来越不把我当一回事,听信一点的谣言就将我的朋友送上惩罚台,看来平时我对他们的手段看来是太过柔弱了!”
穆澜深表此事绝对是族老们的错,并且小心眼的告了三叔公的状。
“你没事就好,先跟我回去休息,我还有些事情要跟族老们处理。”凤万庙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浑身还有些微微颤抖,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明显的闪着火。
穆澜好心的摆摆手,就带着子陵往凤夫人的院子走了过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围堵在了院门口,其中竟然就有那个三叔公,穆澜大步走了过去,硬是挤开了几名颇为凶悍的凤家妇人。
“三叔公这是晚上睡不着,大清早就带着人来散步,还是准备一群人欺负一个人,想打架啊?”穆澜高仰着下巴,一副傲娇的模样。
三叔公摸着胡子,冷哼一声,“家主刚把你放下来,你这小子就狂妄的狠!”
穆澜摸了摸怀里的阿白,“那也得看什么事情,大清早的就来骚扰人家孤儿寡母,身为族老您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穆郎中误会了,只是昨夜发生了一些诡异之事,所以特意前来找婶婶来问问。”
“问问?那需要带着这些棍棒?”凤万庙从后面走了过来,伸手夺过其中一名族人手里的棍棒,一个用力便被折断仍在地上。
凤万庙站在台阶前看着眼前的族人,嘴角扯着冷笑,“想当初父亲失踪,岛上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将一个烂摊子扔给了一个弱冠之年的我,三叔公当时你可还记得你说什么?”
“你说,你父亲是家主,你也就必须是家主,若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