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院子逐渐的清空了,仅留着一些丫鬟留在了那里,已经临进凌晨,众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黑衣人将穆澜留在了外面,自己独身一人走了进去。
穆澜这性格还真以为她能安静的呆在外面,她坐在外厅屏着呼吸悄悄的蹲在了门口。
只听见屋内的李清风有些惊吓的喊着黑衣人,“你、你是?”
黑衣人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床上已经醒来,却还是一脸茫然的杜茹,“十多年了,你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想要保住的秘密,即使你神智不清楚,依旧没有说出来,辛苦了。”
杜茹像是没有听到黑衣人说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纱幔。
李清风握住了杜茹的手,问他,“你还是哪边的人?”
他摇了摇头,“你不用害怕,我对她没有任何伤害的意思,毕竟还是我的亲人不是。”
床上的杜茹的眼睛顿时眨了一下,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了他,嘴唇蠕动了半天,却还是没有说出了一句话。
李清风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道:“你,你还活着?”
他顿时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戛然而止,冷冷的看着李清风,“你以为我是谁,我不是他,那个人拼了命想留下的那个孩子,不是早已掉入悬崖死了!”
“你、你怎么会来?”杜茹沙哑的问道。
他站了起来,背对着两个人,“有人下令要杜府的人对你们下死手,不过杜府那两人贪心不足,想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宝贝,这才没有下手。不然,你以为你们还活着?”
李清风面色有些凝重,咬着牙道,“这世上,除了我们两个外人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得知那些事,此事了结,我们会彻底离开!”
他点点头,伸手扔给他了一个信封,“这里面乃是户籍以及一些资料,你们看清楚之后,就离开吧,记得把你们女儿也带上,不然后果自负。”
话刚落音。
李清风却一声急呼,两人同时看向了杜茹,只见杜茹口吐鲜血。
“快进来。”黑衣人急喊。
穆澜推开了门,速度的走了进去,快速的点住了杜茹的几处大穴。
原来两人在说话时,杜茹就变得有些奇怪,李清风刚伸手接过信封,杜茹却喷出了血,令两人大吃一惊。
穆澜摸了摸她吐出的鲜血,闻了闻,发现味道有些诡异,翻了翻她的眼睛,不由的皱眉道,“这大夫不知道是给杜入吃了什么烈药,伤了五脏六腑才会导致她吐血,长时间服药下去,定会五脏衰竭而死。”
李清风之前看到穆澜是被黑衣人喊进来的还有些诧异,但是见到杜茹的状态,见到穆澜如此之说,顿时焦急的道:“定时杜家见问不出来什么,要将我们两人给毒死了!”
穆澜点点头,“估计刚刚杜茹昏迷了才会被灌了药,只要静心的疗伤,半年内定会恢复的,千万不要再碰到那种烈性的药!”
从怀里掏出之前慢慢细致研磨出来的补药,其实是为了给子陵服用的,他身子亏损的厉害,如今只能让给杜茹了,给她喂过药丸,将剩下的药丸递给了李清风,交代了一番之后却无意间摸到了从怀里那只刻着凤家标志的毛笔。
“你认识凤家的人吗?”穆澜想了想问道。
李清风有些憔悴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认识凤家的人?”
“那十多年前是不是曾经有凤家的人曾经来找过你?”
李清风点点头,“当年我年轻气盛曾出门闯荡过,遇到过凤家的人,后来他曾经来我李府住过一段时间。之后黑衣人曾经来刺杀杜茹,凤兄曾为此帮助过我,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他放火烧了那屋子,彻底的离开了。”
穆澜想了想,“难道就是府里说的那个贵人?火烧了屋子之后消息的。”
那估计就是凤家的家主,估计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来掩盖自己的行迹,放火烧了屋子,那肯定是跟暗族有关。
“你没有问具体的情况吗?”穆澜很是着急的问道。
“说实话,我跟凤兄弟也算是泛泛之交,后来他与我父亲交谈甚欢,才成了我们李府的贵客,之后因为生了重病加上杜茹刚生了景月,我对凤兄也一直没怎么关注,直到有人暗杀杜茹,之后放火烧屋,他跟我们告别之后就再无消息了!”李清风也有些遗憾的道。
穆澜知道李清风有些隐瞒,就像为何要放火烧屋,为何要离开,但是她不愿意说,也不好硬逼着去问。
她也主要想知道她那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