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的侍卫都走完了,穆澜转过身大步跨了进去,严郎中也紧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原来就在廖越在外面跟忘尘师父说话的时候,没有动静的夫人突然嘴角溢血了,严郎中说因为药性太过于猛烈,导致五脏六腑受损。
没办法,只好将夫人假装成六王妃,隐瞒过廖越,幸好佛香比较重,遮住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陆煜城已经将她小心翼翼的翻了过来,只见她的嘴角的血液已经流向了下巴,他用袖子小心的擦掉,凝重的看着穆澜,“是不是她身体无法承受那过于烈性的药丸?”
穆澜点点头,伸手微微摸了摸她的额头,“只能劳烦严老太医开药了,估计明日差不多就会醒了,她头上的淤血退去了不少。”
“只不过看廖越临走时对你的态度,估计还是会派人前来盯着你的,明日一早我便派人送你回去如何?”陆煜城说道。
穆澜摇摇头,“明日江易会派人来接我,我还想知道那日在山上的人到底是谁!”
“明日你回江府,很快就会知道了。”
次日,穆澜看过夫人之后,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看来严老太医的药对她的身体很有帮助。
很快,就有人前来通报,江易驾着一辆马车前来了。
“穆澜,一路上要小心。”说着,华瑾舟递给了穆澜一个荷包。
“这是什么?”她疑惑的问。
“这是你救我一命的谢礼,如果遇到比较危险的事情,你就可以打开这个荷包。”华瑾舟面色有些沉重。
穆澜点点头,笑着将荷包收起来,跟着江易回到了江府,刚进入主院。
“大哥,出事了!”江溪一脸凝重的从江老太太的屋内走出来。
江易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只见向来端庄的江大夫人竟然半跪在江老太太面前哭着,而江老太太正面色铁青的坐在高位之上面无表情。
“祖母,我将小师叔接回来了!”江易行礼之后淡淡的开口说着。
谁知江大夫人转过头就拉住了江易的长衫,一脸的哀求,“易儿,我求求你救救你外祖家,你表弟被毒死在了山上,而你舅舅竟然被诬陷囤兵且与边境之国通信,犯了通敌卖国之罪啊!”
江溪忍不住反驳,“母亲,兄长也不过只是个侍卫队长,具体的事情还不怎么清楚,您怎么就能认定祖父家并没有罪?”
“你这个不孝子给我闭嘴,你外祖父跟你舅舅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江大夫人眼眶通红的晃悠的站起来指着江溪。
江溪冷哼一声,“您的三儿子不是郡驸马么,怎么不去求他,反而来我们江家求我兄长!”
“江溪,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若是你娶了一个能帮助的你仕途之人,我们江家何须这般的被动!”
朱凝香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看也不看众人,冲了出去。
“放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溪儿,你快去看看你媳妇!”江老太太忍不住怒斥道。
江溪皱着眉唤了小厮吩咐了几句,这才走了回来,讽刺一笑,“母亲这话说的并不对,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这件事是经过祖母跟父亲同意的。母亲您可还记得当时您在做什么,您在着急为三弟考虑在找哪位大儒,何谈为我考虑找一个帮助我的人!”
“那你是亲弟弟啊,我自然是要为他多考虑一下,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母亲!”江大夫人脸顿时涨的发红,冲着江溪甩了一巴掌。
穆澜顿时一惊,立刻上千扶着江溪,只见白皙的脸色的手指印顿时显了出来,足以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母亲!”江易的脸色涨着怒火,凌厉的盯着江大夫人,神色冷淡,“二弟向来心直口快,母亲何必介意,至于外祖父家自由皇上定夺,我一个侍卫如何能处理!”
“易儿,你不是跟太子还有几位王爷的关系都不错吗,这次一定要帮帮他们啊,你外祖父小时候多疼你啊!”
江易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她,“母亲,外祖父这次就是得罪了太子。若不是为了太子寻一味药材而得罪了别人,不然你以为从天而降的祸事是从哪里来的,母亲还是好好劝劝外祖父别太过于在乎自己的官位!”
“易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外祖家不是一直都是独立不站任何队的吗?”
江大夫人像是抓住了关键,焦急的问道,“是啊,易儿,你外祖家根本没有得罪太子啊!”
“母亲,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