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偏门看门的顾叔,以及扫地的李丫头带过来。”江大夫人突然开口让门口的丫鬟将说的几个人带过来,看向了江老太太,“婆婆,易儿媳妇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太敢相信,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坐出这样不堪的事情!”
“哦?且不知道我跟您的儿子能做出什么事情,江易是您亲生的,难不成这般丑闻挂在他的身上,您难道觉得光荣不成,再说了,他身为皇上身边的侍卫,担任着皇上的安危还承担着江府的荣誉,难道他毁了,你不知道江府也会跟着一起毁了吗?”
“我也想知道,我亲生母亲跟自己的夫人能给我泼上多大一盆脏水,娘,您是我亲生的娘吗?就因为我不救祖父家,就得这样将我的职位给拉下来,还是太子给了您什么好处?”
江易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脸色铁青,看着江大夫人质问道。
“来人,将整个屋子给我围起来,不准跑出一只苍蝇,那些个丫鬟婆子全部找个空屋子给我关起来!”他吩咐身后跟着的小厮,声音带着狠绝。
江大夫人如坐针毡的连忙挪动了身体,故作镇定的摸着茶杯,另外一只手早已抖如筛糠!
面对江易的质疑,她丝毫不敢说话,谁不知道江易是江府最不敢惹的人,江大夫人虽然是她的娘,但是早年间感情就离散了,后来更因为江易的职位越爬越高,就连看不起江家的魏府也不得不前来跟江易攀着关系。
后来因为一次的陷害,江易能当着面皇上的面将斩杀,皇上龙颜大悦称赞江易乃真君子,眼里不能揉一点沙子而破格提拔为队长,将其重用。
从此就在京都瞬间成名,无人敢比拟其胆色,江大夫人从此对江易便是又敬又骄傲。
而跪在地上的李淑兰在江易进来后就脸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李淑兰,你真是好胆色,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再不做一些什么事情,就要暴露一些东西了,然后来彻底的斩草除根?”
江易坐在穆澜旁边的椅子上,冷静的说道,仿佛跪在地上的不是枕边人,是一个外人!
“既然,你说有证据,来人,将那两个人给我带上来!”
江易的话刚说完,就有两名护卫拉扯着一个瘸腿的老头子跟一个怯懦的丫鬟进来了,两人慌慌张张的跪在地上,满脸的恐惧。
“见过老夫人,大少爷,大夫人,少夫人!”两人一连串的称呼之后,就跪在那里不敢出声。
江老太太吃痛的揉着额头,“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就快点说,说完了我还要去看溪儿!”
“让江管家来问!”江易挥手让护卫将管家带上来。
胡须发白的江管家严肃的走了进来,行礼之后便背着手、站在了两人的旁边,“顾老头子,你可是老一辈的人了,话可不能乱说,你对大夫人说的什么再跟几个主子叙述一遍吧!”
老顾头上了中年瘸着腿,满脸沧桑的脸抬起头迅速的看了眼胡管家,胡管家冷冷的看着他,“还不快说!”
“有一天夜里,黑蒙蒙的,我就看见江爷悄悄的从侧门走了出去,我还很疑惑江爷怎么大晚上出府做什么,很快就看到大少爷也跟着走了出去,我还以为看花眼错了。谁知第二天才听说江爷出门去采药了,却听说大少爷也出差了,几日后却见到大少爷跟江爷也是同一天回来的!”
穆澜因为是江白术的徒弟,府里的下人都是喊穆澜喊着江爷。
顾老头说的便是那穆澜去采药的那几日,跟着穆澜去的确实是江易,这话说的倒也是对的。
“哦?就因为大少爷跟江爷一同出去,你就觉得有问题,顾老头,你是不是平时看门看傻了!”胡总管冷笑。
“不是,我还曾几次见到江爷跟大少爷几次出去,有一次还一同拉扯着从偏门进入,小的不敢乱说啊,我是真的看到了!”
顾老头说的约莫有几次印象,从严国寺回来那几日,还有廖越派人将她送回来,是江易接的她!
穆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江易却点点头,“没错,我跟小师叔去办了几件事情,有些危险,所以才会带着小师叔一同前去。而且小师叔跟严老太医是忘年之交,所以这才经常送小师叔前去跟严老太医讨论!”
江老太太点点头,“最近京都里的传闻大家也都听到了,严老太医跟你们祖父以前就是旧相识,更何况江家跟穆家以及严家都是三大医家,自然小穆是会跟严老太医去讨教医术,严国寺是无法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