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穆萧萧的药蛊是什么,那可是穆家的传家之宝,听说可以起死回生之效,而他成亲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嫡长子的出现,竟然因为穆澜差点导致孩子不能出生,他怎么能忍受有人害着他的孩子!
“将那个放在她的手臂上,看她说不说!”太子脸上闪着狠毒。
宫女点点头,伸手将她的手臂给划出一道伤口,看着流血之后将黑色的虫子塞进了伤口里,再将水蛭放在了胳膊上。
巨大的撕扯的痛,穆澜只觉得呼吸都甚是艰难,疯狂的挣扎着,廖越的手却紧紧的将她固定住,丝毫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动静。
她都能感觉到那黑色的虫子正在她的胳膊里撕扯,啃咬着她的血肉,而血蛭的身体却越来越大,很快就如图一个小老鼠一般大小。
穆澜的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忽然,又是一阵剧痛,猛地将她惊醒,原来那太子又吩咐宫女给她划了一道伤口,放进了虫子跟血蛭。
“说不说?”穆萧萧冷冷的笑着,“你不说以后折磨你的还有别的东西,别以为进了皇宫就那么容易逃得出去,陆煜城更没有那个本事能救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她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升起了淡淡的白光,那钻心的疼痛却还在折磨着她,痛的浑身都在抽搐,喘着粗气。
“看她那个样子还是不会说的,来人,继续!”
太子的话刚落音,穆澜只觉得肩膀顿时剧痛,瞬间陷入了黑暗。
“呵,竟然昏过去了!”
穆萧萧看着脸色惨白的穆澜,冷笑的说着,转身坐在了床上看着那地上的血迹,她的胳膊上的血蛭都变的越来越大,血蛭的身体都变成了红色。
“萧萧,你看?”太子看向了穆萧萧问道。
“搜她的身,我就不信那药蛊她真的能吞掉不成!”穆萧萧阴沉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她恨不得能将眼前的人剥皮拆骨,可惜还没有找到药蛊,若不是她,她怀孕怎么能这般的被动。
穆家的药蛊几乎将穆家的所有的东西倾囊而出,包括祖父的精力全部都在这上面,竟然被这个小贱人盗取,若不是陆煜城对太子有极大的用处,她们穆家怎么可能看着这个贱人在京都内活着!
宫女蹲下来在穆澜的身上搜索了起来,除了一些泛着古怪味道的药瓶,就剩一个奇怪的荷包,摸上去竟然是软软的,宫女也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太子跟穆萧萧。
“将那个荷包拿过来!”穆萧萧说道。
廖越伸手挡住了,面无表情的道:“太子妃,这里面像是活物,还有微弱的呼吸,还是臣替你看吧!”
穆萧萧想到了穆澜的那条随身跟着的青蛇,点了点头,“你且要注意,没准就是什么毒物!”
廖越迅速的解开荷包,却见一条青色的蛇盘旋在荷包内,闭着眼,没有丝毫的动静。
“看,这就是穆澜养的那条毒物,快,一定要将这条毒物给收服,听说它的毒液能制作出天下剧毒,而且还是一条药蛊虫,快快!”穆澜满脸的欣喜,贪婪的盯着阿白。
太子听说之后也是紧紧的盯着他,这样一条绿色的剧毒的蛇原本就稀奇,更何况还是一个药蛊更令人垂涎。
宫女缓缓的从廖越的手里接过了荷包,刚准备递到太子的手里,却突然见一条青色的残影朝着太子的面门冲了过去。
廖越却速度的挡在了太子的面前,阿白迅速的咬了一口廖越,转过头冲着宫女喷了一口毒汁,飞速的朝着窗户边游移,眨眼间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宫女连呼都未曾呼叫一声,瞬间倒在了地上,口吐着白沫,一张脸已经被毒汁腐蚀的可见白骨,发出阵阵的恶臭之后,便死了。
“廖越,你怎么样!”
穆萧萧安慰着惊魂未定的太子,一双秋水含波的眸子看向了廖越,满脸的焦急。
廖越遮盖住手上的牙印,摇了摇头,“放心,那蛇暴起时只是咬了我一口,等下我便去让太医给我开一些解毒的药剂!”
“那可是剧毒的蛇啊,你看她、她都变成那样了,你真的没事?”太子脸色青白的看着地上那死去的宫女又看了看没事的廖越,疑惑的问着。
“那条蛇咬了我一口,所有的毒液都喷到她的身上了,估计她身上沾染了它主人的血,才会另它瞬间暴起冲着她喷了剧毒,太子,要不要我立即吩咐人去抓住那条剧毒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