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帏之事,最忌讳女人一动不动如同死鱼,一定要动起来,才能充分抓住男人的眼睛。
端木靳又笑了下,真没想到这些女人居然还训练有素,做皇帝的居然在后宫之中,也能享受到青楼的待遇。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也不动手,孟甜心全部一手操办。
平日里和上邪辰在一起,从来都是自己做苦力,好久没享受到女人这般伺候自己了。
本该一番云雨,可孟甜心将诸多挑逗放在自己身上时,自己居然毫无兴趣。当孟甜心将红唇送上来时,他居然微微偏了下头。
辰儿,不知道那个傻丫头在干什么,会不会睡不着……
例行公事般与孟甜心做完,这个高贵而孤傲的帝王居然毫不怜惜人家是第一次,一个拥抱都没有,直接站起身来,将衣服穿上。
说了句“你好好歇息”,就走了出去。
孟甜心瞪大眼睛,心里又酸又甜,酸的是皇上对自己没有半分怜惜,甜的是好歹侍寝了。
就在她酸甜交加的时候,她听见门外传来皇上淡淡的一句:“不留。”
不留!不留!
这次词语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不过,来日方长。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总会有皇上愿意留下子嗣的时候。
上邪辰的睡眠极浅,当那个人一推门,她就醒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忍不住转过身。
房间里没有灯,月色正浓。
她看着他,头发没系,随意披着,正自己脱龙袍。
她微微叹了口气,掀开薄被,站起来走过去,替他解扣子:“在其他地方,都是别人伺候你脱衣服吧?”
“你怎么还没睡?”他问。
“刚睡着,忽然就醒了。”
“你在等我?”
“只是睡眠浅。”
端木靳忽然一把搂过她,紧紧拥住。
“辰儿,我是帝王,有很多事情不得不做……”
“我知道。”
“但是,我会每天晚上回来。”他说。
“恩。”
当两个人重新躺到被窝里,上邪辰忽然想起一个事情。
她语气厌恶:“喂,刚从其他女人那里过来,洗澡了没?”
“没洗澡敢踏入你这里么?”他从后面抱着她,略带疲惫,“辰儿,我好累,睡了。”
累~上邪辰心里依然酸涩,没有女人愿意看到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做到身体疲惫。
接下来的几日,端木靳每天都很忙,每年一步入雨季,各地旱涝灾害层出不穷,各地都需要开仓放粮,但更重要的需要加快水利工程建设和排水系统的完善。除此之外,幽冥宫似乎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至于后宫,秉着雨露均沾的原则,端木靳把刚册封的5朵花挨个滋润了一次,其间,他也去看望过两次上官温婉。
不过,每次滋润后,看望后,他都会回到椒房殿。
对于这些被宠幸过的女子,按照祖制第二日应到椒房殿拜见皇后娘娘。
上邪辰纵是万般不爽,也只能收起心里的敌意,笑脸盈盈接待这些个情敌。
第一个来的是孟甜心,这个聒噪的女人,不等上邪辰开口,先是把她从头到尾恭维了一番,说的天花乱坠。
虽说上邪辰也喜欢听好听的话,也喜欢别人夸她,可是,如果夸她的人是自己丈夫的某个床友,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当孟甜心说的口沫横飞,舌干口燥时,上邪辰拿出一本佛经:“本宫不喜欢听这种奉承话,近日,本宫在研读佛经,若贵人有兴趣,也可翻翻,下次我们就有共同话题了。送客。”
第二个来的是周芷儿,然后是林瑞雪,然后是上官铃兰,最后才是尤琳琳。
比起孟甜心,周芷儿甚是大方得体,很有大家风范的感觉。林瑞雪依然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上邪辰猜测她并不希望进宫,说不定在宫外本来是有心上人的。至于上官铃兰,那更是挑不出什么错,来的那日,还专门带着上邪辰上次赏赐给她的镯子。
至于尤琳琳,最让她记忆深刻,因为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是为你才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