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却是被她洁白的后背上醒目的一刀小口子吸引了注意力,以及那双玉腿也有几道伤口。
眼里的欲望渐渐褪去,化为丝丝怒意,问:“背上和腿上的伤怎么回事?”
云初立马起身,将床上的薄被一扯,裹在自己的身上,垂下眼眸,答道:“没事。”
他既然不知道这件事,就没必要知道,她不想他总是背后里帮自己将事情解决,她喜欢手刃仇人的感觉。
顾之深起身,掰正她的身子,强制性地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疑惑道:“那天夜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云初的身子顿了一下,旋即放松,风轻云淡地描绘了过去,说:“没什么事,就是收到某个人半出轨的照片,赶到事发现场准备断了某人的根,但是运气不怎么好,遇上了一个和我有仇的人吧,所以我就躲到宁城去了。”
对于云初说的话,前半部分他尚且相信,可这后半部分,他半信半疑。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否则她怎么会受伤?
让他知道是谁做的,必定碎尸万段。
可眼下重要的是,送她去医院。
顾之深伸手将薄被把她裹得更加严实,一把将她抱起,说:“我送你去医院,不许拒绝。”
云初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但是他确定要这样抱着她去医院?
浑身赤条条的,只有一床薄被裹着。
“不用去医院,我在宁城看过医生了。”云初挣扎着从他的身上下来。
“所以说,你是住在医院,而不是酒店。”
“嗯。”
顾之深的面色忽然柔和了许多,转而问道:“你和姓简的怎么认识的?”
“什么姓简的,他有名字,叫简煜。简煜,这名字好听吧,人长得也不错。”
云初一直以来都很看重朋友,何况这是她的第二个朋友,而且还救过自己一命,前面一句话的语气就重了一些,后一句话语气比较轻快,自然是因为她觉得有个朋友很养眼。
不过,顾之深可不这么想,带着醋味地曲解她的意思,说:“你这么重视他?”
云初忽然仰头看着他,满眼探究,意味深长地说:“顾之深,怎么我提到简煜你就一脸谁欠了你几百万似的,我可没欠你几百万,反倒是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说到后面的时候,云初的脸便垮了下来,眼底蕴着怒气。
这话锋一转,又回到了顾之深欺骗云初一事上,顾之深瞬间就败了。
关于那件事,真的是他明知故犯。
他从云初的身后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这事,之后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解释,只怕那位夏助理身份不简单吧?”云初意有所指地说着。
顾之深轻笑了一声,这小老虎是吃醋了,他故意回答说:“是挺不简单的。”
呵,她就说,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眼睛一横,抬起双手抓住顾之深环在她面前的大手,用力一抬,一个转身从他怀里逃了出来,抬起脚,一脚就射了过去。
顾之深身子一闪,伸手抓住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你……”云初锐利的眼神射过去,顾之深只得慢慢地松开了手。
她的脚慢慢地收回来,走上前,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顾之深一个没注意,身子竟然晃了一下。
他的脸色一黑,这个小老虎,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云初仰头嘚瑟了一下,吹了一下散落在自己面前的一缕发丝,裹着被子找衣服去。
顾之深看着她因为吃醋而张开利爪的模样,心里一阵愉悦,缓缓开口道:“你不喜欢,那我辞了她。”
拿着裙子的手顿了一下,微微侧了一下脑袋,悄悄地斜看了一眼顾之深,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转而又收了起来,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顾之深以为她还在生气,有些苦恼,继续解释说:“我说的不简单是指她是帝都夏家的小女儿,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云初偷偷地笑了一下,这男人求生欲还挺强的。
她想了想,一脸平静地说:“你要是想辞退她是你的事,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了,这种事主导的可都是你们男人,每次出问题,倒霉的都是女人。”
她可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不想因为自己的吃醋而害了别人,何况,具体的情况不是还没有弄清楚吗?
拿了林杳杳的一件衣服和一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