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不过,即使你猜中了又如何?”秦浅把玩着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手中的玉笛,轻笑着说着漫不经心的话语。
不过猜测得到肯定,紫浅言不由勾了唇。
并未回答秦浅说的又如何,紫浅言绕过秦浅往前走,如何她不说相信秦浅也自会明白。
她知道,以秦浅这样的强者必是十分反感别人的威胁,但是,此时她已是别无他法,为了墨,为了得到荼暝花,她在赌,赌自己能成功,赌秦浅不会真的对自己动手。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帮你,但是……”
停下脚步,却未回头,她再等秦浅接下来的话。
“但是你得告诉我你要荼荼干什么?如果你的理由让我满意,说不定我就同意了。”
好似突然有了耐心,不再急着要离开这里了,秦浅碧色的眸中有着好奇,对于紫浅言的威胁她丝毫不放在心上,但是那冷清眸子深处的执着与疯狂勾起了她的好奇。
见紫浅言回身正要回答,秦浅的声音再次响起。
“言言相公,先别急着回答,好好考虑个让我满意的理由,要知道荼荼可是人家的私有财产,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送人的。”秦浅出声,好似提醒,又似其他。
不理会秦浅,紫浅言亦是轻笑。
理由?考虑?只不过是他罢了。
我要治好他……
轻语般的声音,秦浅却听出了无比执着的坚定。
这下秦浅更好奇了,荼暝花的作用她再清楚不过,何人竟需要用它来医治,而且那人竟然这个骨子里透着冷清的女孩如此在意。
“那人很重要?”
重要吗?紫浅言抬头看着那血色的天空,想到了他们的初见,不觉笑了,当时怎么就认定了他呢!耳边又传来他略带惊慌的呼喊,他,是担忧了吧!
不重要,因为已经入了髓,刻入骨血……那是比很重要还要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