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啊!”孙永义点头道。
“没错,这思忆湖的命名是区内所有干部一致表决通过的。希望后人不要忘了这湖的来历,希望人们对环境破坏问题深以为戒啊。”杨昌明道。
“是啊,现在的环境问题也是人们日后面临的严重问题,你又没有想法,将你治理环境的理念传播更广呢?”孙永义问道。
“孙书记,你的意思是?”杨昌明有些激动,但是其眼中却闪露出一丝无奈。
“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解决整个东海的环境问题。”孙永义直接道。
“书记,我....”此刻杨昌明说话梗咽住了。
此时的杨昌明想哭,他哭不是因为自己遭受的不公待遇而哭。他哭是因为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喜泣而哭。
看到杨昌明此刻的眼睛发红,孙永义将自行车撑在原地,走到杨昌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了他一张纸巾。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这位八年间面对新开区各种艰难困苦,都不曾留下一滴眼泪的男子汉,此刻眼泪再也忍不住的留了下来。
孙永义没有阻止杨昌明,而是陪着他,趴在思忆湖便的围栏上。
许久,杨昌明才摸了一把眼泪鼻涕,整理了心情道:“孙书记,让您见笑了。”
孙永义摇了摇头道:“东海欠你良多啊。”
此时的孙永义打定了主意,要将杨昌明调回东海市。也更加坚定了当时他老师给他说的那件事,执掌国器。
之后,孙永义又在杨昌明的带领下,将新开区的特色景点全部浏览了个遍,然而就在返回途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对着路边外侧的孙永义,一脚油门的冲了上去。